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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缩在重重床幔后面的白莫伸手拨开眼前的遮蔽,神色没有半分病容,颇具威严的看着这个大夫,冷冰冰的威胁道。
“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穆凉再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温水,大夫已经退到一边,想必是已经完成诊断了。他把水小心递到床边,白莫伸手摇摇晃晃的接过来,似乎是真的虚弱到极点,还不小心的撒了两滴水在被子上。
穆凉放任她自己在屋里喝水,自己把大夫叫出去询问病情。
只是他看不见,白莫躲在床幔后,一手稳稳的拿着水杯将水一饮而尽,另一只手藏在枕下,死死的攥着一包粉末状的药。
那张本应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苍白,甚至因为欣喜和激动染上淡淡的粉色。指尖用力到发白,眼中藏着一缕病态的快意光芒。
白莫吃了两天药,穆凉依旧是每一刻都无微不至的照顾在她身边。总算,白莫那副呛咳到嘶哑的嗓子也能多吐露一些别的话了。有时候是调笑,有时候是温软的话语,当然还是呛咳居多。
其实,在这段时间里,很多东西都变了。白莫拒绝多思考自己对穆凉的看法和感情,她只想做自己当下认为对的事情。但唯一没有变的,恐怕就是两人如同饥|渴一般的频率了吧。
欢|爱完白莫最喜欢挂在穆凉的脖子上,偏头去亲吻他敏|感的耳侧,看他白净的脸上一点一点的沾染粉红。然后就会为自己的恶作剧付出代价,天旋地转的又一次被摁在床上。
她甚少拒绝,难得拒绝的时候,穆凉往往会听话的节制。可尽管如此,白莫还是觉得怀里这个人并不如当初一般。
她好像失去了命令这个人的权利,好像失去了随口一句话,就让人从边关一路快马加鞭回京的特权。她不否认如今的生活很好,可她总是更怀念以前的穆凉,永远都带一身风尘,穿一身翩飞的衣裳,少年的快意映在疏狂眉眼上,带着难以言喻的潇洒张扬,甚至不染一丝一毫的阴戾。
尽管将那样的少年拉下神坛折辱□□得不成样子的,恰恰是她本人。
悲伤如同浪潮将她淹没,白莫逼自己回神,让回忆戛然而止。
她犹豫再三,却不过是顷刻之间的事,就在穆凉转身的瞬间,白莫心一横,将早已备好的迷|药在饭食上抖了抖。
那既然是她的错,那她就有义务要摆正……<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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