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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白莫搬出傅杞来吓他。小德子是亲眼目睹过白柏是怎么从傅杞的死讯中走出来的,那是近乎自残的方式,才逼得自己能打起精神佯装做全然不在意。

  他是真的怕,再来一次白柏会禁受不住,直接痴了或是癫了。

  最后他咬着牙,嗓音尖细对白莫怒目而视,骂道,“其心可诛。”

  随后便走了,白莫通过后续的反应,判断出他大抵是瞒着白柏了的,起码没有将真相全都告诉他。

  如此,穆凉的胜局初定。

  穆凉是亲自带着一队人闯入皇陵的,那时候整个皇陵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散落着几个未洗的碟子,里面残留的菜样单调极了。

  穆凉让身后的人停下待命,自己放轻脚步往前走直到走到棺椁前,他愣了片刻,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这个时候,棺椁还是开着的,但不论是棺盖还是棺身,都没有半点灰尘,干净的不像话。

  再往里看,则就能看见白柏那颗灰白的脑袋。他蓬头垢面,没有半分华贵之气。

  他整个人侧躺在棺材里,小心的蜷缩着,让自己只占了半个身位。

  穆凉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摁在自己脸上,避免自己笑出声。白柏身旁空着的另外半边,就像是给傅杞留着。

  太可笑了。

  一代薄情寡义,苛政之人,难道居然也是有感情的?也会为了所谓区区一眼惊鸿,而了误终身?

  穆凉只觉得荒唐又可笑,他把手指握在腰间的佩剑上,又轻又缓慢的抽出剑,一声轻响,寒光乍现。

  他用力把剑插进污渍斑斑的棺木里,剑刃向下斜着一压,另一端就卡进棺壁。

  白柏的脖子就被限制在棺壁、棺底,和剑刃之间圈围出的三角区域里。

  穆凉的动作算不上轻,所以这会儿白柏已经醒了。皇陵中本就昏暗,他又整个人都在穆凉投下的阴影中,一双眸子更显漆黑深沉。

  穆凉面带讥讽的笑起来,松开手中剑,往后退了两步和人拉开距离,也将自己的脸暴露在烛光下。

  白柏的脸上霎时闪过好些复杂的情绪,却惟独没有惊讶或是震惊。

  他先前紧绷蜷缩的身子,在剑刃的寒光之下反倒放松下来,他动了动僵硬发麻的脚腕,感受着血液慢慢回流带来的丝丝痛麻。

  白柏闭着眼,嗓音平稳,“你来了。”

  穆凉抱臂看他,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穆凉下意识摇摇头,似乎是有些忘了,只是掌心那处贯穿伤,事到如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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