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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收拢起来,掩在袖中。垂下眼帘淡然开口,“你们怎么来了。”

  沈佩手指捏在自己耳垂上,动作有些好笑,可还是一本正经的回答,“借机来看看嘛。”

  穆凉没有抬头,只是用筷子拨弄着碟子里的花生,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疏离,“这里很危险。”

  这不过几日没见,就摆出一副毫不相干的样子了。沈佩气闷,可还是凑上笑脸,“危险你不也在这?我是跟着你来的,若是我出了事,你可要负责的。”

  她笑的狡猾,和市井中人厮混久了,也就丢了世家小姐的矜贵,插科打诨,撒泼耍赖,一样不差。

  穆凉垂眸,搁了几枚纹银在桌上,敛了敛有些灌风的领口,转身走上楼梯。

  他一贯无厌无喜,对沈佩亦谈不上拒绝嫌恶。或者说,在有闲暇的时候,与其谈笑两句亦无不可。

  可今非昔比,并不是安逸到可以容他放松的时刻。

  他甚至痛恨先前的自己,为何要按捺心思,白白多等了这些时候。若是他早些下定决心,也就早些救白莫离开。

  此刻却也全然忘了,若是当初莽撞与白柏为敌,怕不是会兵败如山倒,再难与之抗衡。

  彻底解决金郡的奴隶改革问题,那是众望所归,也是与白柏抗衡的必要条件。

  他已经失了智,只有胸腔里的某个脏器及其活跃的跳动着,一下一下,砸的他整个胸腔都疼。

  先前的一步一步冷静设想,如今化为乌有,心中的念头只有一个,要救白莫,还有白柏是个畜生。

  穆凉捂着耳朵,把自己靠在屋里的门内侧,沈佩和小黑果不其然跟了上来,一下一下的敲着门,好言好语,或是恶语相向都轮番试过。

  可穆凉不为所动。

  他反复开合了几次嘴,想好的拒绝词句好几次都要脱口而出,最后还是忍了回来。

  喉间只剩下浊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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