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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马车里休息。小安自告奋勇的坐在驾车的位置,说是放哨,避免遭到野兽攻击。

  沉默无趣的一夜过去,天刚亮他们就又起身赶路。别翠马骑得不好,看得出像是刚刚学会似的。前一日,穆凉光听她那凌乱不堪的马蹄声,就觉察出这人是新手了。

  新手骑马不仅拖进度,还危险,于是穆凉就邀请她坐到马车里来。起初她倒是推辞,后来也红着脸同意了。

  两个人在马车里,小安一个在马车外,风声大得听不清小安唱的不知名的小调。别翠看准时机,将一个没有署名的信封交给了穆凉。

  穆凉看着空白的封皮,心中别样的情绪翻涌,他有种感觉,这封信是白柏写的。

  拆开的时候那纸质极好,也符合宫中惯用的款式,读到第二行的时候,果不其然,那上面写,“我不会害皇姐的。”

  那封信写的絮絮叨叨的,一点逻辑都没有,好像白柏又从那个工于心计的阴冷帝王,变回了那个晴如夏花一般,耀眼干净的稚嫩少年似的。

  信里面有些狼狈又慌乱的解释了当初为什么要在给穆凉的镇痛药里掺了性寒凉的几味药,让堆积体内的毒素受刺激而流窜,害他目盲。

  其间言辞恳切,叫穆凉看了都有了些怜悯意味。

  当时白莫对穆凉明显恨过于爱,白柏让穆凉目盲,是做了两手准备。第一,如果当时白莫去找了穆凉,便可借由目盲,顿生愧疚、怜悯、心疼等等情绪,更会把穆凉带回京城治疗。穆凉当时所患的眼疾,御医院的大夫都能治,况且又促进他们和好,何乐不为?

  第二,则是穆凉当时离开京城,行动和思虑再难掌控,白柏也怕有人会在这时候来挖穆凉墙角。穆凉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他不可能放任完完整整的穆凉,有替别人效力的可能。

  事实也正如前者所说的那样发生,白莫愧疚,所以他们的故事得以继续。

  还颇费笔墨解释的,还有前不久的宫变。白柏坦诚,他自导自演这样一出戏,只不过是想借机给傅杞一个名分而已,将【同性有悖人伦】,这样的律法从国法之中革除。

  白柏写这封信的时候,穆凉还未离京,傅杞也还未死,故而信中口气,仍是调笑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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