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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凉死死攥着掌心,一种既酸又痛的感觉席卷了他。
这种感觉很熟悉,却又很遥远。大概是在他没有铸成大错的时候,也曾经享有过的,白莫的亲昵。
他不是不会痛,不会感到屈辱,他只是很好的把所有都隐藏起来。让白莫觉得,他受的苦都甘之如饴,罪有应得。
任由白莫发|泄,那是他唯一能做的,让白莫感到高兴的事。
穆凉苦笑,他是真的愚笨至极,半点都不会为自己开脱。不然还能怎么样呢,难不成要把所有的事都全盘托出吗?
不是的,白莫值得,值得用命去护着。
他只是拿这具身体苦苦熬着,心心念念的等着。看是先熬挎了这具身体,还是先等来白莫的怜悯,他都将坦然接受。
一夜无梦。
第二日一早穆凉是被吵醒的,天未大亮,远没到短工起床劳作的时候。可却有整齐划一的,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靠过来,然后是巨大的声响,大概是门锁和门一齐被生生撞开。
穆凉从床铺中挣扎起身,揉揉惺忪睡眼,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去直视嘈乱的门口。
一排身穿天|朝官兵盔甲的人站在门口,穆凉睡意全无,心跳甚至好像漏掉了一拍,心底一个让他恐惧的答案呼之欲出。
这些人是来抓他的。
穆凉喉结滑动,眼中难得流露出恐惧,双手徒劳地抓着被单,几乎是手脚并用的向后腾挪。
他没有猜错。
当官兵的□□直挺挺的戳进穆凉腿前的被褥里,穆凉下意识的伸手抓住枪身,翻腕一转就把长|枪夺了过来。
胸腔急速起伏,穆凉知道自己如果动手就等于对白莫的第二次背叛。所以他咬着牙,五指攥得极紧。
其实从心底,他就已经知道这些官兵是听谁的命令来的。
他能忍受所有的虐待,苛责,侮辱。但绝不是在他天真的以为一切都会好的时候狠狠给他一棍。
太疼了,白莫。
我欠你一条命,你嫌我的命不够赔,所以才要折辱践踏,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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