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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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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的摸摸他的头,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就着手,把拇指伸进他嘴里胡乱搅弄一番。

  穆凉本就是被仰着头,并不舒服,又被一根手指反复捉弄着舌头,口中津液迅速聚集,喉咙反复重复吞咽的动作却还是徒劳,于是只能茫然的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淫靡到极点。

  白莫从他眼里看不到屈辱,更找不到这样捉弄他的意义,只是玩弄了一会儿,就抽出手指,在穆凉脸上蹭掉手上的湿滑,声音轻却粗鲁的命令道:“滚吧。”

  穆凉点点头,用袖口擦了擦嘴角和脸颊的津液,就要低头后退。

  却看见白莫皱着眉,一副极为恼怒的样子。不等穆凉说什么,她又粗声粗气的说道:“滚回来。”

  穆凉又老老实实的跪下。

  白莫这次没有再戏弄他,而是有些恼怒了。她伸手捉住了穆凉颈间的环扣,用力扯向自己。

  这个项圈在近三年的时光里一直陪伴着穆凉,但如今却又添了点东西。

  自白莫不再□□着穆凉,只是在他脚踝上扣上一对儿镣铐,周遭就是一片反对之声。

  毕竟穆凉可是杀人如麻的大将军,手上的血三天三夜也洗不净。

  所以在所有人的压迫下,白莫叫人给穆凉穿了一对环,从上至下只穿透一点薄薄的锁骨,甚至如果白莫愿意,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扯断它。

  她不愿意伤害穆凉,不想磨掉他那股清冷的傲气。

  她还记得她从牢狱中把穆凉带出来的时候,他的样子。

  手脚的骨骼都被生生挫断,蝴蝶骨明显的突着,肋骨断了几根,都以诡异的角度弯折着,可他的脊背仍然挺得极直。

  如果非要说的话,他身上留下的唯一让人觉得他受过苦的痕迹,那大概是咬牙忍得久了,原本极淡的两瓣唇都红肿着。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一身戎装从边关回来,一身狼狈血污。那时候听说他打了极难的一仗,有命回京复命之人不过十之二三,大批牺牲官兵的家眷堵在回京的必由之路上,用鸡蛋菜叶砸他、污言秽语的骂他,说他心术不正。

  那时候,他的神色也是那样,不冷不热,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忏悔或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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