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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柏忙拜拜手,“杀了是不是有点太绝情了?好歹兄弟一场…日后好生看管,留条活路也未尝不可…”
白莫嗤笑一声,“你怜悯他们,就等于在害你自己。况且穆凉不肯说,不代表我的仇就不能报,宁可错杀,也不可能放过。”
白柏脱口而出,“可认为是皇兄指派人血洗穿堂殿,那只是皇姐一厢情愿罢了……”
白莫的脚步停滞,回过神来面色极冷的看着白柏。看身量她比白柏还矮上不少,可光是站在那里的怒意就叫人忍不住胆寒了。
白柏后退半步,声音哆哆嗦嗦的不知所措,“我………”
白莫只看了他一会儿,就挪开了目光,继续疾步向牢狱外面走,自顾自的继续说,“还有那个重伤的宫女,把大夫都撤了,让她自生自灭,最好永远闭嘴。”
白柏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白莫走得很快,把白柏落了几步。
牢房门打开,一缕刺眼的光线照了进来。
白柏看着半边黑半边白的白莫的身躯,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摸摸仍然剧烈起伏的胸腔,心有余悸。
白莫口中的宫女,是当日事发,重伤未死的幸存者,就是她指认是穆凉导致了血洗穿堂殿。但同时,很快她就陷入昏迷,存活与否成了个谜。
但白莫不知道的是,这个人前不久又清醒了一次。而自她口中,流传出一个可怕的真相,让白柏隐约有点讶异。
……或者说是胆寒。
门打开又关上,白柏停在原处,看白莫的身影一点点消失,眸色也一分一分的冷淡下去。
白柏对身后的人招招手,“那个宫女死了吗?”
小德子低着头,声音平稳,“回皇上的话,今早便死了。”
白柏的唇边压抑着一丝冷笑,他有些狼狈的踉跄两步,摸索着牢门口的石阶,席地坐下。
口中是些听不清的呢喃自语,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说的是,死了好,死了就不会多舌了。
——————两日后
白莫站在牢门口,日头极好,松枝上的雪被晒化了些许,正顺着枝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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