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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半昏半睡过去,还没来得及完全沉浸在美梦里,就被门口的亮光刺醒了。逆着光,穆凉看不清来人的脸,但从熟悉的体态,他也已经判断出这人是谁。
可他已经丢弃了自己的忠诚,不再拥有站在她身边的权利。他垂着头,试图对耳边的一切置若罔闻。
可当她嘶吼着对身边人喊,“你们凭什么这么对他?”的时候,他居然觉得眼眶一热,几乎就要掉下泪来。
他原以为自己是没有心的,不会痛的。原来有人护着是这样一种感觉,有点暖,可又很疼,他恨自己的背弃和懦弱,也恨自己心软。
白莫凑近了放软声音问他,好像带着莫大的期许,“他们都说我母妃是你杀的,你告诉我,不是,对不对?”
穆凉费力的抬头看她,动了动苍白的嘴唇,眼眶不知道是烧的还是疼的,通红一片。干咳破音的喉咙动了动口型,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却又清晰的传递出四个字:“是我做的。”
“……不是你!你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白莫犹豫片刻,状若痴癫的开始嘶吼,一边摇头一边掉眼泪,姿态狼狈至极。
穆凉动动唇角,似乎很是费力的扯出一个笑来,沙哑着嗓子诘问,“如果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跑?”
白莫不可置信的跌坐在地上,颇为恐惧似的向后爬了两步,然后狼狈的用全是灰的手擦了擦眼泪,擦的整张脸都灰蒙蒙的。
柴房安静了一会儿,白莫狼狈挣扎起身走了。
然后就是真的安静了。
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怎么的,好像心底特别疼,比身上的伤还疼。没有什么,比亲手背弃曾经誓死拥护之人更让人感到痛苦了。
穆凉觉得自己需要一点东西来麻醉心思,于是他动了动小臂上的箭羽。
血液汩汩而下,每动一下箭羽,便能止住一瞬心中的杂乱念想,无异于饮鸩止渴。
可他甘之如饴。
失血过多会冷,可发炎引起的灼烧感也并不好受。从耳后到颈侧都是燥热的,可总感觉后背一片冰凉直冒冷汗。他熟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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