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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知否随手翻,一翻翻到本册的最后。本册最后的几页都被他涂了,岳知否仔细地看,那一道道涂抹的痕迹下勉强露出来几个字。“呵,居然,居然不领情。……算了,怪我。”这是第一段。第二段则是:“我不信。我就要看她到底有多少借口。”岳知否隐约觉得他在说送糕点的事情。再往后翻,本册的纸张却都硬邦邦的,皱巴巴的,像是被水沾湿过。上面纵横的一道道墨迹将字都抹掉了,在墨迹下幸存的字也都被水洇了。
忽然之间多出来的四公子,也这样忽然之间就消失了。五年之久,杳无音讯。
曾经因为恨他入骨,而恨不得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的岳知否,此时看着白维扬在房间里留下来的东西,心里却没有一点大仇得报的快乐。
她想得呆了,白维扬把她一碟小菜收走了,她也没发现。筷子在空中虚捞了一圈,又被她收回去。白维扬唤她一声:“岳知否!”她一惊,抬起头来,手里的碗险些都掉了。白维扬没想到她会想起这件事情,他问道:“在想什么?”岳知否低头喝粥:“没想什么。”他明知这是句假话。但他没再问,只是挑挑眉,继续看话本。
岳知否夹起一块栗粉糕,放进嘴里。她忽然有点好奇,当时她拒绝的那份栗粉糕,到底是什么味道。
第23章 魏王来访
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向来没几句话说,他们也习惯了彼此这种微妙的疏离关系。岳知否把碗筷都收拾好了,放在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子上。不久,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个仆役匆匆忙忙地进来把东西收走,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两个人在屋里各自拿着一本书在翻,谁也不说话,也不看彼此,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翻书的声音。
岳知否随手从架子上拿下来的是杜牧之的《樊川文集》,她看得并不专心,随手乱翻。门外北风呼号,时不时便把窗子给吹开。哐当一声过后,站在外面的仆役,又匆忙地上前把窗子关上。在这寂静的苍凉的夜里,她看着书上动人的词句,却没多大兴致。忽然,一首《自贻》映入眼中。
杜陵萧次君,迁少去官频。寂寞怜吾道,依稀似古人。饰心无彩缋,到骨是风尘。自嫌如匹素,刀尺不由身。
看得寄人篱下的她不觉生出些许飘蓬一般的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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