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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彰,越传越疯。一个君子的清白这就没了。任公子,你不会怪我吧?”
任长风冷笑道:“难得尹总督如此为我着想,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
尹追月说:“任公子果然风度不凡,非我等庸人能企及的。”他拿起口供词看了看,“根据你的供词,我已命人前去调查,如无误……”他假装思考,“劫狱、杀害朝廷军官、知法犯法等等,这么多条罪加起来应该能判个午门斩首。我知道你一心寻死,所以我也成全你。时间不会拖得太久,大概就是明天。”
任长风大惊,只道:“尹追月,我究竟有没有罪你心里很清楚!事到如今,我已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你又何必如此赶尽杀绝呢?”
尹追月起身,走到任长风面前,一脚踢将他踢倒,说:“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怕死,敢于自首。怎么?原来是怕在外面躲藏会被我的人不明不白的杀掉?嗯?”
任长风狠狠地瞪着他。
尹追月一脚踩在他头上,说:“任公子你这就不厚道了,一同共事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还对我心存期望?”他咧嘴大笑,“还是说你觉得我与你无冤无仇,我就能放你一马?虽然我与你的那些过节在外人看来不值一提,但是我就是小气,我就是要弄死你!”
忽然,外头传音:“兵部尚书武瑺、神枢营吴副将到!”
嘉树急忙忙跑进来,对错愕的尹追月说:“拦……拦不住。”
尹追月收回了脚,做回堂上。
武瑺快步走向任长风,并扶起他,见他脸上有伤,便怒斥堂下的锦衣卫:“非圣上之事也得如此吗?不分轻重,难怪民间对你们怨声载道!还不快送任副将去疗伤!”
尹追月看着任长风被带下,对武瑺说:“武尚书误会了,我们只是在试图让其供出劫狱同谋而已。”
“劫狱?不不不,任副将绝不会做此事的。”吴副将说,“他只是一时疏于职守兼管教属下无方而已。”
尹追月一瞪眼,武瑺便落了座,笑道:“看来是尹总督误会了。传人!”
三名当晚在天牢值班的小兵被带上,皆言那夜见一黑衣男子从天而降,突破房顶,带着向望晨。
吴副将说:“堂外还有很多这样的证人,供词一致。”
“那也不能排除他们里应外合。”尹追月说。
武瑺笑道:“尹总督说的在理。不过据我所知,当晚乔副将和您也在现场,不是吗?”
尹追月一怔。
吴副将补充道:“对耶。好像当晚有人看到是乔副将带着任副将前去天牢,并且神机营里人人皆知乔副将比任副将更与那女子相熟。”
尹追月假装镇定,说:“都是无妄猜测。”
武瑺又笑道:“我想尹总督应该是说任副将劫狱是无妄猜测吧。”
尹追月低下头,只说:“武尚书说的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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