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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月奴醒来,已是两天后。

  “你终于醒了。”白柰子坐于床边,“凡新任继承者的魂魄都会被神力暂时摄走,以作考验。若三天未醒,即为失败,那人便会死去。那可是比死亡更甚的体验。”

  但月奴哪里听得进去,他先是惊讶于白柰子的一头白发,后忆起娘亲,忙问:“娘呢?”他见白柰子低头不语,才终于醒悟那是真的,而非梦。

  丢了魂儿的月奴无声无泪,呆呆地爬起床,走出了房间。他一路向北,直至消失在神荷结界之外的森林里。

  白柰子远远望着,那一刻,她很羡慕他。她抬头仰望夜空,才知柳宿一星灭,另一星黯淡,而亢宿一星亮。

  月奴跌跌撞撞、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夕阳西下,天色渐暗。他因视线模糊,一个踉跄地跌入一小溪里。他并没有起身,而是躺倒在溪水里。他看到溪水折射着晚霞,而泛着粼粼红光;同时感到晚岚涌向小溪,而涧水冰冷刺骨。

  “娘”月奴轻声喊着,他缓缓起身,变出墨玉笛,欲为黑柰子奏一回那曲。不虞,胸中积聚的鲜血喷口而出,落至笛身上。但不知是玉笛通晓灵性,还是本该如此,那摊血迹竟迅速融入了笛中,消磨不掉。

  自那以后,月奴便时刻用绷带缠住左臂,遮挡神印。此外,他为消除往昔印记,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半缘君。

  紫烟衣上绣春云,一树繁花对古坟。

  辛苦无欢容不理,半缘修道半缘君。

  待望晨看完,已是二更。

  望晨忙放下那书,擦掉眼泪,跑到白柰子床边,问:“师父会不会跟师父姐姐一样……”

  “我的身体比姐姐要好些,你不用太担心。”白柰子笑说。

  望晨愣了一愣,随后紧紧抱住白柰子,说:“师父,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白柰子抚摸着望晨的头发,说:“月儿乖。”

  此刻,一只蓝光信鸽飞来。望晨忙起身拆信,才知青森、元助的头痛病又犯了。她回身先服侍白柰子睡下,说:“夜深了,师父先歇息。我过去看看青森元助,待他们无事便回。”

  白柰子只说:“路上小心。”

  而后,望晨快速出了门,上了小舟,直奔蓬莱。

  望晨一进楼,便问迎上的段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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