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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系在了玉茗腰间,嗓子沙哑地说:“上路吧!”

  随后,盖棺楔钉。趁着夜色,运上马车,离了京城,去往郊外某处高地。在必经之路的暗处,停着一座轿子。武初裳颤抖着掀开一点帘子,她泪眼朦胧,捂着嘴,盯着经过面前的玉茗。

  轿外的海棠劝道:“大小姐已哭了好些时日了,注意身子。”

  武初裳哭道:“我待她如亲妹,如今她死了,我却连送她一程都不能。”

  望晨一行人来至那地,那地下方有一小涧,对面就是当初望晨安葬肖湘之处。他们在此点穴,挖土埋葬。望晨还将那株白山茶植于其幕前,尽管那株山茶花因长时无人照料而枯萎。小灰趴在玉茗坟前,哀鸣不断,且死活不肯离开。

  兰舟给工人们分了工钱,让他们散了。而后,她对望晨说:“你快去吧,不然夜深了,路不好走。”

  望晨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她只点点头,便回身前去神荷湖。出乎意料,白柰子并没有出门迎接,但白柰子房中仍燃着灯。

  望晨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她跑着进了门,上了楼,推开门,才发现白柰子昏迷在地。

  “师父!”望晨喊道,忙抱白柰子上床,唤醒她,“师父!你醒醒!你怎么了?”

  白柰子缓缓睁开眼,见是望晨,便问:“月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师父,你都病得这么重,为何还要瞒我?”望晨斟来一碗茶,让白柰子喝下。

  白柰子有气无力地说:“老了,都是这样的。确实没啥好说的。”

  望晨看着白柰子,虽容颜不变,但眼神浑浊,脸色苍白。复而忆起玉茗,沉重伤思压来,不禁抱紧白柰子,大哭起来。她说:“总之不要连你也要走。师父,你知道吗?玉茗她就躺在那里,厚雪盖住了她的头。我飞过去,把她从扯出来,抱着她。她真的好像睡着了,她的身子还暖着的,还暖的!”

  望晨抬起头,看见白柰子落下两行清泪。她伸出双手,抹掉白柰子的泪珠,才觉白柰子肌肤冰凉。她问:“师父为什么冷?”

  “因为下雪了,是初雪。”白柰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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