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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望晨已经睡下。
白柰子将血红的梅花插于白瓷冰裂瓶中,将瓶子置于窗边。橙黄的烛光温暖着冷冽傲骨的梅花,花瓣上的雪水融化,滴下点点泪珠。
白柰子默默注视着熟睡中的望晨,问:“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
身后的半缘君说:“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舍与不舍,也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如果你想减轻些愧疚,便趁早告知她全部真相。” 他的脸容依旧阴郁。
白柰子说:“月儿聪明,即使不说,她也总会有一天会知道的。” 她俯身,企图看得更真切些,“我希望这一天能来的晚些,好让她多一分生机。” 说完,她的眼泪不知觉地滴落至望晨脸颊处。白柰子赶忙擦拭,离开床边。
白柰子收拾一下情绪,对半缘君说:“蓬莱岛之事有转机,你随我走一趟吧。”
半缘君应下。
两人随即离开房内。
当两人离开后,望晨睁开了眼。她眨了两下眼,呆呆地望着床顶。
三更时分,蓬莱前宫的武初容寝宫内。
圣哲、茂行正被光束绳綁着,跪立于厅中。他们面前正是武初容和半缘君。而白柰子则静坐在帘后。
武初容道:“夫维圣哲以茂行兮,你们可真不配这名字。”
圣哲轻笑一声,说:“配不配还轮不到你来说!”
半缘君上前赏了圣哲一巴掌,说:“她没有资格,你们更不会有。”
茂行挣扎着,怒道:“半缘君!你有本事打我,别打我哥!”
武初容怒问:“快说!你们把舜华、舜英藏哪儿了?!”
圣哲冷笑道:“死了。她们死活不说,还说要告发我们。所以我们只能斩草除根,将她们的尸体抛于离宫井中。”
武初容赶忙出门,通知在门外静候的一步、一想快去蓁宫之井,寻回舜华、舜英的尸体。
半缘君说:“可惜了。舜华、舜英对我们之事一无所知,你们到头来还是白费心机。”
茂行冷冷地说:“你怎么知道是白费心机呢?”
半缘君一蹙眉,说:“只要你们肯和盘而出,我们保证不伤你们,甚至能保其中一个不受落蝉追杀。” 圣哲、茂行听完,便相视一眼。
半缘君继续说:“如今事迹败露,无论你们有没有说,落蝉都不会放过你们。我比你们更熟悉落蝉的手法。”
圣哲、茂行却沉默不语。
武初容进屋,见审问陷入僵局,便说:“你们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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