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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关上房门,“你还没告诉我,等什么呢?咱兄弟俩说话简单直白点不好吗?”
“你觉得,赵壑来此地的目的是什么?”
“将陆家收为己用,帮助盛王一派壮大势力啊。”
“赵壑这人你也知道,胸无大略,让他充充门面还行,真对他委以重任就不正常了。依你对沈熙翼的了解,你认为他会不留后手吗?此番我们动静这么大,光是赵壑的那些真真假假的累累罪行就该引起父皇的注意了,我想,很快他就会让我们回去了。”
沈熙容也渐渐回过味来,执起桌上那把薄胎青花瓷茶壶,翻过两个冰裂纹白瓷杯,倒了两杯半满的茶:“你是担心父皇怀疑你别有用心?所以你在等。”
沈熙遥扯出了一抹讽刺的笑:“他那人你又不是不了解,送到面前的反而疑神疑鬼,失去的反而复又珍重。”正如舒家,正如他。
“所以你故意往京城那边透露了这边的消息,就是想让他主动派人来请你?”
沈熙遥两指拈起那杯茶,轻抿了一口才说道:“况且我总感觉,咱们的好大哥正设了一个局等着我去,我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看来,你是有准备了,我感觉有人会惨喽。”沈熙容一点也不担心,反正吃亏的绝对不是自家二哥。
七日后,京城,盛王府内,收到邸报的沈熙翼面色冷若寒霜,稍后又舒展开来,笑得如同一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阴冷又渗人:“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了。”
几乎是同时,嘉帝也得到了宛陵的消息,当他看到王清的奏报里陈述的赵壑的条条罪状,先是勃然大怒又失望透顶,可当他知道沈熙遥如今正暂居陆家的时候,打从心底里涌出来的喜悦又如同巨浪狂潮险些将他淹没。
强烈的欢喜过后,嘉帝本能地又觉得有些蹊跷,还是一直随侍身侧的杜衡帮着说了句:“二殿下当初遭遇劫难,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就近择了陆家所在的宛陵城也是人之常情,奴才若没记错的话,那陆家长子不正是殿下的同门师兄吗,想必关系甚是亲厚。况且,殿下当初的情况那般凶险,也不知现在是否还落下什么伤病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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