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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父君只希望你快乐。譬如你母亲此刻回来,我便会觉得快乐。”
玄秩消失在大殿中,蓝素的声音却朗朗传出来,倒不似以往的尖酸,反而持了难得的柔软,只喃喃道:“你父君方才说,若此刻见的我,他是开心的。对不对!”
桑泽目光望向远方,不知是在想着玄秩刚才的话,还是想眺望见巫山的痕迹,只淡淡回应道:“如此,母亲可愿意出来和父君团聚?”
“要我出来,也不是不是可以。你且斩断与御遥圣君的七星融血大法,我的孩子,凭什么去给别人承担苦痛,何况那人还纵人杀害我其他的孩儿。”
“母亲……”桑泽笑了笑,“罢了,若是在我体内,你能觉得安稳些,便好好呆着吧,算是小七连带着兄长们一起尽的孝道吧!”
父亲的话让他鼓起了回巫山的勇气,可是母亲的执念,却让他再次放弃了这个想法。这些年,他的伤确实都好的差不多了,便是“遮天蔽日决”也即将修到顶峰。
只是巫山之上的那个女子,却日渐衰竭,他和她融血之后,每隔三年便能清晰的感受到她修为的逐一减退,伴随修为减退后的反噬,便全部落到了他的身上。每次或是天雷、或是流毒、或是心悸、各式苦痛袭来,他一颗心便被扯的生疼,他欣慰这些苦痛自己担了下来,却又难过那个女子越来越虚弱。于是每隔十年,他便去瀛洲岛,向淄河圣母求探天辰命盘,可是无论他如何所求,淄河都不曾出来见他。直到他一掌将瀛洲岛劈成两半,淄河方才现身,却也只是寥寥数字:“天方能断命,却从不假年。”
如此想着,他掌中印珈亮起,这是当年御遥封他为巫山守护神时,与他结下的印珈。若非大事,印珈不会无故发光。
“巫山示警!”他眉间微皱:“阿御!”
“不许……”蓝素最后的“去”字到底没发出来,桑泽便将她封印在了体内,直奔巫山。
因着他体内“遮天蔽日诀”术法即将大成,如此腾云竟不过半日便到了巫山。只见的来人竟是魔族六君中年龄最小的流縢魔君,却已经破开到中路六门阵法。桑泽因当日墓绝湖一战,失了法器,如今便是修出“遮天蔽日诀”,也不过空有修为,无甚战力。于是只得化出原形与其交手。
不过片刻,流縢魔君带来的数百兵将,一半已经被那只通体纯白的九尾狐狸咬死抓碎。桑泽化出人形,立在阵法前,冷冷道:“若在上前一步,休怪本座不念两族之谊,大开杀戒!”
“本君当是谁,原来是桑泽殿下。听闻你今日承了八荒君主位,这巫山之事自然已与你无关!让开!”说着拍掌直击桑泽。
“昔日败将,还敢再范!”桑泽祭出九尾,灵力弥漫开来,直逼流縢,一瞬间赤红色的霞光亮起,桑泽化身白狐,口中尖牙已经咬上流縢脖颈。等他退□□来,重新化出人形,流縢十之六七的修为已被散去。
白袍的少年冷笑道:“三千年前本座尚且只有赤色八尾,亦能与你们魔族六君战成平手,今日你孤身一人来犯巫山,竟不知是向谁借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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