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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裂玉衣?此事当真?”桑泽脑海中诸事浮涌,一时又觉得千丝万缕理不清楚。

  “千真万确!”碧清点头道:“外公的那件玉衣找不到了,当时婚礼之上因岳母的到来一片混乱,是小姨母情急之下自己说出口的,她将玉衣作为定情之礼送给了那凡间男子。”

  “那男子叫什么名字?是何样貌?”

  遗玉回忆道:“仿佛是姓花,样子倒是普通,苍白着一张脸,衣服虚弱不堪的样子。”

  “姓花?如今在何处?”

  “大婚那日他根本无心与蓝微姨母成亲,母亲一说要带他走,他便十分配合地离开了。后因蓝微姨母死于绝情钉,他或许觉得愧疚,散了自己的魂魄,只将一腔子热血洒在了浮涂珏上。”

  “小七,你怎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碧清拎了拎两个空酒坛,“我原本以为你被关着,自是无聊的紧,如今看来,你还有兴致把酒问青天,竟是我们多虑了。”

  “兄长这般言语,定是不只见我还有喝酒的兴致吧!定是探到了口风,祖父和外公不会对我罚的太重是不是?”

  “萧肃虽是我等嫡亲的表兄,可是到底你才是八荒未来的君主,又是事出又因,估摸着会让你面壁个百年,消一消舅舅他们的气,也便罢了。”

  便是姑逢也是抱着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态。虽然自己不理世事的这十多万年,玄秩操持着八荒上下,因着汐崖善于内政,又是玄秩的岳父,便一直由他帮衬辅佐。可说到底,终究自己是八荒的主人,如今要作主个事,还是易如反掌的。

  然而,等到汐崖带着蓝庭、恻影到青丘问罪桑泽的那一刻,姑逢才发现,权利外放多年,一时收回倒是不大容易。而且得权之人掌权太久,便觉得权利理所应当为他所有。当然,汐崖是陪着姑逢一起从四方君宴走过来的人,自然没有这般明面的表示热恋权位,更不会如同恻影一般,咄咄逼人。

  刚开始的恻影,只是掩在蓝庭身后,一味抹泪哭泣,倒真的让人看着伤心,十足一个失了孩子的母亲,怎样都不过分。

  待桑泽被带了上来,跪在青丘正殿中间,玄秩提了惩罚,只道:“子不教,父之过。如今桑泽犯错,我做父君的难辞其咎,愿与其同罪而处。”

  恻影的哭声大了些,边哭边开腔:“桑泽多年不被养在姐夫膝下,姐夫何罪之有!”

  遗玉跪了下去,“桑泽殿下错手杀了萧肃殿下,其罪难恕。但到底事出又因,若非当日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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