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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怀中本来完好的尸体,慢慢地慢慢地脱离了皮肉,不过须臾便只剩一副骨架散在怀中。而那副皮肉被一道霞光照过,片刻间化作一件纯白的披风,轻轻罩在蚕神身上。离合的魂脉已然被剥离出来,正好被桑泽接入掌中。
“这便是他保护你的方式,是他放弃神脉换来的东西。”
“他活着,难道不是可以更好地保护我吗?再说这件披风值得他用神脉来换?”
“他若活着,只能按着宿命将自己献给他的母国。唯有一死才算是为国尽了忠,才能得自由,亦才能彻底而单纯的爱你。”桑泽自见过骅儿的掌中血后,眉间便再未舒展过:“至于这件披风与八荒君主临战所挂之披风,乃是同一件,名唤拜裂玉衣。今日这仙障,也是留给九尾狐族来破的。”
蚕神满脸疑惑地望着桑泽,她有太多的不解和疑问,然而已是这般结局,她也无力再去弄明白。她的父亲和爱人均为细作,各为其主。却都将她保护的很好,没有让她如同他们自己一般,活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一生不得有真实的身份。于万世长河中,连平凡的生活都是一种奢侈。她,不该再有怨恨,所有人都希望她可以过好。她想她会好好的,偏偏心中却明白不过,如何还能好好的!
良久,蚕神凝出烈火将尸骸烧尽,化出一个白玉瓶子小心翼翼地将骨灰捧了进去。最后细细地系好披风,跪下向桑泽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沉默着回了欧丝之野。
从此,洪莽源众神慢慢知晓了这位四野之一的主神,传闻她披着一件白色披风,终年伏在桑树上吐丝,很少开口说话。传闻又说,她本就是个哑巴,失了言语。
唯有桑泽偶尔过来看她,她才会有一点神色,却也只是朝他福一福,眉间露出一点感激之意。
☆、闯阵
桑泽带着离合的最后一缕魂脉返回巫山时,双足一踏入三山九川,便感应到巫山脚下的十八路阵法竟齐齐开启。
竟有人闯巫山?他心下暗思,这十八路阵法是御遥幼时清修创设留下的,至今还未有人全部破开闯出阵的。便是自己得御遥指点,来巫山的这些年,也不过破了一十二路。
因这些阵法精妙绝伦,加之近数万年洪莽源稍稍安定了些,不知何时起,有些神仙想出头留名,便来此闯阵,以闯关的路数彰显自己的术法深浅。也有个别老辈的神想要锤炼自己孩儿,便也送来此闯阵。
而御遥尚未封君成圣时是个欢脱的性子,虽后来需端着圣君战神端庄威严的架子,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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