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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已回来,便去守着巫山,就当是伴在阿御身侧了。”衡殊神君从桑泽怀里接过御遥,吩咐道,“想来阿御是不会恼你的。”
“回来了!”神女转过身来,语气轻的经风既散,却不似待旁人那般冰冷。
“阿——圣上!”白袍的狐族王子,单膝跪于地下,不能言语。
“自你负气离开巫山,已经八千年了。”
少年低头不语,撑地的手却因自责忍不住颤抖。
“我不在,你便如此不听话。”御遥向他微笑着伸出手,言语责备间却是十分的疼惜。
外人皆知御遥圣君因赫赫战绩流芳洪莽源,从来都是锐利冷漠,不苟言笑。却极少人知晓,她对八荒来的这个年轻的晚辈莫名爱惜。
“还不起来!”是雨打芭蕉的清脆之声,音色里更是温柔如水。
桑泽低着头就着阿御的手站起身来,却被阿御覆手而上,于左腕向上三寸处,双指轻点,转瞬间一股浓重的黑烟从桑泽腕间窜出,却又急急要往其胸腔涌去。御遥一手持住桑泽左腕,继续逼出黑烟,一手反掌于上,将黑烟困于掌心。
“阿御——”桑泽见状抬起头,又惊又急“我可以慢慢……”话未完,只见黑烟已经尽数消散于御遥掌间。
“你为探我神思遭的反噬,凭你自己难以去尽。既由我起,自然也只能有我化去。”边说边为桑泽覆下衣袖,“刚刚逼出了七成,那三成竟是你自己化去了。这些年很辛苦吧!”
“不打紧,您醒来,便是最好的。只是竟提前一万三千年?”
“难道你不想我早点醒来?”
“怎会,只是当初衡殊神君为您疗伤,说您最快也需两个大周天方可醒来。我还愁这两万四千年我该如何熬过去。便是凌迦神君并着爷爷两人合力,也不过将时间推进了四千年。估摸着两万年后您方会醒来,如今不过七千年,前几日探得您即将醒来的气泽,若不是与您结在巫山上的印珈金光闪烁,我真是不敢相信。
“哦,前几日你便探得了我的神思,竟今日才来见我。我当醒来之时,第一个见到的会是一只小狐狸。原是我白护了你这么多年。”
“不是的。”桑泽偏过头去,声音微抖,却是急于解释道:“我以为您不会再认我。当年若非我任性离开巫山,或许您就不会伤成这样了。”
“我不过与你玩笑,你又如此当真。我从来不曾怪你,又或许当年你不离开巫山,随我上了战场,我为护你,伤的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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