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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服饰本就繁复,她自己不一定能复原如初,若是让驸马瞧见,才是百口莫辩。所以,这个色徒大概是白莫派人安排的,给她自己衣冠不整寻了个由头。
话虽如此,穆凉心底还是不可遏制的一空,什么东西迅速沉了下去。
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昨晚,挽黎将他带出府,拗不过他一再问询,还是将白莫的伤情透露一二。
白莫手上的那些伤,从某种意义上讲,与穆凉也有干系。
“自您走后,殿下就变得寡言少语,难得开口,有时还有了魔怔之兆,这种情况到大半年前才稍有改观。”
“那时候,殿下从人手里得了一幅画像,画中人像极了您。起初她便日日对坐,有时说话,有时只是哭。后来皇上知晓了,便派人进公主府大搜特搜,将那幅画找出来烧了。”
“那之后长公主便时常提笔复刻那副画像,画好后又觉得不好,亲自撕毁。皇上觉得这是殿下故意与其做对,殿下一提笔,便要挨打……手上的伤褪了几层,如今您见到的,不过冰山一角。”
想到这,穆凉指骨用力到清白,攥着的茶杯都有些轻微的颤抖,紧咬的齿间已经带上了血味。
好歹是一同长大的姐弟,白柏竟然如此狠心。他当初托别翠带给穆凉的信,就像一个笑话一般。
他分明说好,会让白莫荣华富贵,不会动她分毫。
正在恼怒的几近失去理智的时候,两个压低帽檐的人自来熟的坐在穆凉对面。
他们两个都是一身黑衣,斗笠下垂着黑纱,让人看不清容貌,在嘈杂的客栈里都显得格格不入。
看身型,一个健硕,一个纤细,大抵是一男一女。
正当穆凉发怔的时候,纤细的那个伸手掀开了半边黑纱,露出半张白净的脸庞,她咧嘴笑起来,眼睛眯到一起。
穆凉倒吸一口凉气,沈佩。
她笑嘻嘻的又把面纱放下,自来熟的掰开穆凉收拢的手指,想拿他手里的茶杯出来。
努力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成功。
眼瞧着沈佩旁边的小黑有了要动手的架势,穆凉才回过神来。恍然明白沈佩是想要他手里的茶杯,于是有些迷茫的松开了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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