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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微那双和女人一般嫩滑的手是截然不同的。他讥讽自己,“若是日后让人侍奉,还不知道能不能习惯。”
“那你第一回见我的时候,也是庞微安排的?”
“穆凉。”小安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却也不是回答,只是叫了他的名字。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明白,你想知道庞家的事,但我需要点时间。”
“我和庞微是主仆,也是兄弟,我恨他,也爱他。给我点儿时间,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穆凉就呆呆的听着,甚至没找到可以插话的地方。小安的话像极了一句保证,但是穆凉也没有逼问他的意思,更没有什么资本可以逼小安回答。
最后穆凉也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用过饭食之后,三个人就缩在一辆马车里休息。小安自告奋勇的坐在驾车的位置,说是放哨,避免遭到野兽攻击。
沉默无趣的一夜过去,天刚亮他们就又起身赶路。别翠马骑得不好,看得出像是刚刚学会似的。前一日,穆凉光听她那凌乱不堪的马蹄声,就觉察出这人是新手了。
新手骑马不仅拖进度,还危险,于是穆凉就邀请她坐到马车里来。起初她倒是推辞,后来也红着脸同意了。
两个人在马车里,小安一个在马车外,风声大得听不清小安唱的不知名的小调。别翠看准时机,将一个没有署名的信封交给了穆凉。
穆凉看着空白的封皮,心中别样的情绪翻涌,他有种感觉,这封信是白柏写的。
拆开的时候那纸质极好,也符合宫中惯用的款式,读到第二行的时候,果不其然,那上面写,“我不会害皇姐的。”
那封信写的絮絮叨叨的,一点逻辑都没有,好像白柏又从那个工于心计的阴冷帝王,变回了那个晴如夏花一般,耀眼干净的稚嫩少年似的。
信里面有些狼狈又慌乱的解释了当初为什么要在给穆凉的镇痛药里掺了性寒凉的几味药,让堆积体内的毒素受刺激而流窜,害他目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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