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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柏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冰冰冷冷的,地上只有先前让傅杞脱下来的那身官服。
他隐约有点不好的预感,起身的时候腰腹都疼,酸涩的感觉。
身上深深浅浅的指痕,见不得人的模样。白柏给自己披了件外衣,想叫个人进来更衣,一张嘴却觉得嗓音干涩沙哑,几近失声。
昨夜,还是太疯狂了。也是,傅杞那样一个木头,恐怕活了多少年就禁/欲多少年,将这类寻常之时视做洪水猛兽。
白柏硬撑着走了几步,到了门口打开门,才哑声召了个宫女进来。
抬着胳膊更衣的时候他随口问,“你昨夜一直守在这吗?”
“是。”
“傅杞什么时候走的?”他颤着嗓子问,隐隐有些希冀。或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与傅杞同床共枕了整整一夜呢?
“傅大人……并未出来啊……”小宫女跪倒在地,颇为恐惧的样子。
白柏心里那点欣喜被浇了个干净,目光极具冰冷,死死地盯着那个宫女,要从她颤抖瑟缩的身形里找出一丝破绽,以证明她撒了谎。
一阵凉风吹进来。
他循着源头去看,平日里不会开的那扇窗开着,周边甚至有些凌乱。
也是苦了他,夜里那么黑,他又半点功夫都不会,却要学人翻窗。
白柏只觉得一颗真心被揉碎,唇角从毫无温度变成一抹冷笑,最后又脱力了似的耷拉下来,满脸都是愁态。
他压低了声音,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兵去傅府。”
戒律森严整齐划一的御林军涌进了傅府,二话不说将里面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一时之间全是什么瓷器碎掉的声响,还有哀嚎和求饶。
却唯独没有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他应该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他应该跪地求饶,祈求原谅,绝不是固执的躲着。
更何况是在肌肤相亲之后,在肢体交叠之后,在云雨翻覆之后。
白柏是个皇上,不是娼/妇。不能容忍在欢爱之后就被抛弃,他还有一身的指痕,还有酸疼的腰脊。
他向前两步,企图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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