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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犯上作乱,命不久矣之人,又何必惊扰了白莫的太平。

白莫一直没睡,精神却还好,努力仰头笑着,凑上去吻了吻穆凉。

穆凉避开,眸色淡然,撑起身子就要起床。

白莫在绣着鸳鸯图样的枕头下面摸索乐一阵,掏出一个锦囊来。

穆凉看着一愣,白莫就把他的手翻过来,搁在他掌心。

那锦囊里有他们结发为夫妻之时,各自剪下,又编成一缕的头发。

他用力攥紧,掌心前半夜刚被捅个洞穿,只是堪堪止血,此刻一用力伤口就绽开。

白莫难得没有拦他,此次一别,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了,她又怎么舍得离别时刻还在说教他。他既不怕疼,那便由着他好了。

白莫起身给自己披了件外袍,将穆凉的衣裳抱在怀里。

“我来替夫君更衣。”

穆凉一愣,神色复杂又温柔的看着白莫,顺从的抬起了胳膊。

更完衣两个人起轿回皇宫,穆凉丝毫不意外,他犯了这样的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轻易饶过的。

虽说算不上是错,却也要他来亲自偿还。

白柏是在养心殿里见的白莫二人,挥了挥手,穆凉就被压下去,严加看管。

手上还攥着那个小小的锦囊,被血浸了,上面斑斓的绣样都看不清了。

白莫看着白柏那副笑吟吟的样子,只觉得遍体生寒。这样一个笑面虎似的人,怎么能一边撮合他们,一边又拆散他们?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眼前的人,要遭到如此对待。

更懒得问,更何况问了也不一定会有结果,又何必自取其辱。她只觉得,自己和白柏一生的话,似乎早就已经说尽了。

往后,也不必多言。

她欠了欠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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