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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安置好虎头以后,他还是像逃命一般的饭也没吃就逃回了自己的小窝。他看着水缸里倒映着的自己狼狈的脸,突然止不住的干呕起来。好像是从心底蔓延出来的恶心,抓着他,让他分明什么也吐不出来,可偏偏喉咙往下都一松一紧,收缩的欢快。这种恶心感持续了好一阵,他无力摆脱,只是认命一般狼狈的蜷着自己干呕,且被自我厌弃感死死的纠缠着。
那么小的孩子还不懂情爱,可他懂。被同性强压着肆意进出,碰触着自己都羞于启齿的秘地,那样的感觉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撕裂的疼,言语的侮辱,还有内心的羞愤,他是个男人而不是一个……,更不是用来泄欲的一个物件。被情绪纠缠到理智尽失,他只能胡乱的找法子宽慰自己。虎头他不会懂这些的,穆凉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自知的汗湿了前襟。
一连几日穆凉把自己关在房里,春枝放心不下来敲了几次门,他都婉言让她回去。春枝当是她的小心思叫穆凉发现了,转而叫虎头去请他来家中吃饭,穆凉更是闭门不理。
春枝虽然不明所以,但她到底是个女子,三番五次的遭拒,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于是也没再去找穆凉了。
就这样和春枝断了联系,放下心来的当然不止穆凉一个人,每日佯装快活,听着探子回报的白莫也松了口气。
春枝的事,白莫自然是知道些的,但也仅是知道穆凉经常出入春枝的家,旁的事她自是无从知晓。
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甚至也有些怕,怕穆凉娶了春枝,在这穷乡僻壤成了家。但她又隐约觉得,穆凉那样傲的性子,是不会甘于碌碌无为这一生的,他那样的男人,自然要翱翔于九天之上,自然要在朝局之中一展宏图的。
要么活在沙场,兵戈相见举旗为王,要么作为辅佐社稷肱骨之臣,不然,怎么算活着?
果真,没多久,穆凉就又开始独来独往了,白莫也又安下心来,每日都在集市里穿梭了。
穆凉仍是整日整日的躲在屋里,隔上几天出门一次,偶尔走路撞了墙,这等小事,自然也就无人跟白莫汇报了。
穆凉已经忘了,从哪一天开始,他察觉到自己看不见了。他的眼前总是雾蒙蒙,他也习惯了,这种情况愈发严重的时候,他一点都看不见了。除了近在眼前的铜镜隐约有些刺眼,其他的,只能靠着摸索。
但是这种情况是一天天的严重的,所以当他某一天眼前全白的时候,他既不惊讶也不懊恼。就像是迎来一种既定的宿命,是坦然的。
常听说目盲之人眼前是黑的,但没见过白天也没见过黑夜的人又怎么辨得清眼前。他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这天地他是见过的,山清水秀色彩斑斓,很是壮阔。若是再也见不到,也是一桩憾事。
他吃完了家里的存粮,却没再出门去买。他在院子里都难以辨清方位,更不要说去远处的集市。所以他躺在床上,慢慢的等待死亡的到来。他床头有一只茶杯,里面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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