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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年岁都不小了,什么时候成家啊。”白莫笑着敬他。
“末将心中只有保家卫国,旁的总要等山河安定之后再谈。”
“有你这样的忠义之士,平定山河自然指日可待。”
“殿下过誉了,穆帅才是我军第一悍将,臣等自愧不如。”
白莫笑容一僵,却又强忍着没有出言讥讽。“穆将军的确年少成名,小有作为。”
“由塞北至岭南,在殿下口中也只配得上小有作为吗?那殿下的称赞,末将是万万受不起了。”
“你今日是来和我作对的?”白莫见他根本无意与自己和解,便把酒杯摔在桌上,声音里已经压着怒火。穆凉像是横在她心里的一根刺一样,连她自己都不敢轻易触碰,就更不要说忍受旁人的肆意撩拨。
“并非,末将岂敢?只是殿下妄杀忠义之士,叫边关将领好生心寒。”
白莫用力捏着酒杯,捏的指骨咔咔作响。
“殿下这酒席,末将恐怕无福消受了。吃着总觉得心慌,怕是断肠酒。末将先行告退。”
白莫起身要把酒杯扔出去泄愤,却又忍住,最后堪堪又坐下。
肖程走了以后,这公主府好像愈发的冷清起来。她每天站在树下,数着又掉了几片叶子。
她招了一批新的侍婢入府,用着总觉得不顺手。
她是个念旧极了的人,总是恍惚着就想起了谁。
她定是作恶做多了,才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被思念逼得紧了,身旁又空无一人时,白莫才敢用极小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念那个名字,然后自嘲似的嘟囔,“我是不是欠了你的,死了还要来纠缠我。”
白柏平日忙着招呼他的木头太傅,偶尔叫她进宫,也都是些公事。
她细细的打扮,把面上的苍白都掩了去,强撑着精神不叫人看出异常。
她的屋里常年点着安眠香,到夜深了却还是睡不着。睡着了也常常哭醒,梦里全是些走散的故人。
又到一年秋,白莫扛不住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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