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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凉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徒劳的扯着颈上的赤色项圈,指甲虽然平整却还是将细白的颈子抓出一片血痕。锁骨上的一对圆环碰在一起哗哗作响,他额前的发都被汗湿,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他在疼,在窒息,但白莫并不着急。她熟悉穆凉的这种反应,当然也是拜她所赐。用药是刑部的主意,大多数人会因为痛苦将自己折磨到面目全非,就连一向自制如穆凉,也会熬不住这种疼,将自己弄得浑身伤痕。
但很可惜的是,这种药并没有逼穆凉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况且因为这药强制的成瘾性,这种疼痛已经成为按时发作的负担,每个月都折磨着穆凉。
白莫没有给他停药的意思,能多一个控制这人的砝码,并不是什么坏事。
白莫其实已然没什么理由再恨他,说不清道不明,她的几个皇兄死了个干净,在她的意识里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假想敌。
所以非要说的话,她的仇已经报了。
白莫丝毫不怀疑,如果她在这一刻放穆凉离开,那很可能就是明天,他就恢复到那副高山之巅,清冷凉薄的模样,让那么多人魂牵梦萦。
可他不配,所以白莫不放。
这人是个刽子手,十恶不赦、杀人如麻。
甚至是就把他囚禁在这小小的天星阁里,他还是能抓住一切机会,将往来的客人诱惑得寸步难移。就像当初,他说着要奉献自己一生的自由去效忠白莫,还不是扭头就血洗穿堂殿,让人尝透了背叛的滋味。
该罚。
白莫偏要看着他疼,苦苦哀求不得解脱。
她伸手戳着地上的饴糖滚了两圈,这饴糖比一个时辰前小了两圈,湿答答的。穆凉咬着那饴糖,口涎不好吞咽且不论,光是他灼热的、带着潮气的吐息反复吞|吐,饴糖会化本就是正常的。
若是没有别的事,白莫定然不会同他计较。
可刚刚却叫傅杞瞥见一抹艳色,这就让她极为不爽了,尽管那只是一个背影。
正想着,穆凉突然咳出一大口血来。他在牢里捱的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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