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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前不久又清醒了一次。而自她口中,流传出一个可怕的真相,让白柏隐约有点讶异。
……或者说是胆寒。
门打开又关上,白柏停在原处,看白莫的身影一点点消失,眸色也一分一分的冷淡下去。
白柏对身后的人招招手,“那个宫女死了吗?”
小德子低着头,声音平稳,“回皇上的话,今早便死了。”
白柏的唇边压抑着一丝冷笑,他有些狼狈的踉跄两步,摸索着牢门口的石阶,席地坐下。
口中是些听不清的呢喃自语,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说的是,死了好,死了就不会多舌了。
——————两日后
白莫站在牢门口,日头极好,松枝上的雪被晒化了些许,正顺着枝桠下滑。
她自顾自的掐着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停止疯狂的作为。
两日以来,已经是她第四次站在这个门前,想要进去却又忍住了。
每日早晚,如同报道一般。
白莫想,这一次也会如同先前的每一次一样,无疾而终吧。
隔着厚重的大门,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白莫仿佛听见哀嚎呻吟,她仔细分辨想从中找到熟悉的声音,刚宁心静气却又惊觉耳边本就没有声音。
白莫眼中流光闪过,五指攥紧了赤色白边儿的衣袍,手指被冻的青白。
狂风掠过,她耳尖一阵生疼,鼻尖冻得通红。白莫垂下眼眸,有些惧怕眼前这个漆黑的阴暗的洞穴。
她害怕穆凉还是什么都没说,一身是血的狼狈模样。可她更怕穆凉被疼痛和屈辱逼疯,不再紧咬那个秘密。
她的穆凉,不该被任何东西打倒击败,什么也不能侮辱他使他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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