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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许灼拽模拽样地将那块怀表戴上我的脖子,我就再也没有将之取下。我怕它遇水会氧化,所以还特意跑去问了许灼这怀表是什么材质的,会不会生锈。他当时特别鄙视的睨我一眼。
夏平安,我要么不给,要给就给最好的。
但是对他的所有话,我一向只判断好不好听,不判断真假。因为许灼的家庭我知道,他妈在他5岁的时候就跟着别人跑了,他爸是那块片区出了名的大流氓,成天三五四群地打架闹事,但是这群人也有市场,比如哪家店面老版看不惯对面那家和自己抢生意,于是他爸那群人就派上用场了。所以许灼是被他爸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人,用真正的血汗钱养大的。
当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从小的教育就告诉许灼,暴力能解决许多问题,甚至是钱不能解决的问题。
第4章 我们都太渺小,阻挡不了命运光临。
据说,孤单不是与生俱来,而是从你喜欢上一个人开始。
那么,如果人生可以恢复出厂设置,我还会不会选择去与许灼晤面?
当我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看着许灼青肿着脸地出现在我面前后,我开始不再问他有没有哪里受伤,有没有哪里破皮,而是用谈论天气的口吻轻描淡写地问骨头有没有断?肺部有没有被刺穿?
其实,我问的那些话也不过是想讽刺他的所作所为和年少气盛,但许灼似乎不知道有种手法叫反讽,完了还一副以示清白的模样将衬衣和裤腿掀开一点,很煞有其事地对我道。
除了脸上挂彩,其余一点也没受伤,真的夏平安,我像是那样脆弱的人吗?
一开始我也很竭力地去阻止过,也像所有悲情女主角那样哭过闹过,苦口婆心地说这样不好,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但成效通常只有短暂的几天时间。
自那,我开始疲于同他纠结在同一个话题上,而且是一个永远不会有进展的话题,面对他没心没肺的插科打诨,我妥协了。对此,裴明珠很是不赞同,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她用力戳着我的脑袋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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