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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烫得厉害,刚吹两口气,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对于大部分古人来说,他长得十分像样,浓眉大眼、身材适中,白色的皮肤显得整个人干净得很,哪怕身上的衣服打了满了补丁,也有股整齐的味道。
“你个悍妇,一回来就打我娘!”嘴上这样嚷嚷着,他却并没有去扶老太太起来,而是跑去撩干净锅底,随手勾来一个凳子坐在于晴旁边,还有空打量她两眼:“哟!这个水灵灵的小娘子是谁啊,没想到参姐蛮懂事,还知道给你相公我领个小老婆回来!”他不是开玩笑,说着就直接把手放到于晴身上去了!
于晴整个人跳起来往参妈身后躲去,被热碗烫得不行,却舍不得放下,参妈则一拍桌子:“你再挨姑娘一下,我就把你的贼爪剁了!反正一天到晚也只知道闲逛赌钱,田里的活儿一点沾不得,我就干脆成全你,以后再也不用干活了,让你娘伺候你吧,还省得败家!”男人被她吓得一哆嗦,撇撇嘴,却还是哄道:“我不挨还不行嘛,至于那么大气,怎么呢?这是谁家的小丫头?你给带回来了?”
“我主顾家的小姐。”男人听到这话,顿时瞪大眼睛看向于晴,虽然他本来就没怎么移开视线吧,“这可稀罕了,阁楼抱小姐竟出门见外男了,还到了我家!”
“她家败了。”参妈简单的说出了前因后果,男人听完反应和他因没人搀扶只好自己爬起来坐到稻草堆上哎哟哟叫着的母亲一模一样:“那她带了多少金银珠宝逃来我们家?你这贼婆子看着老实,人倒是坏,包呢?快给我看看,这下我可有钱翻本了!”
“没有钱。”这个问题参妈已经回答累了,儿子已经喂完,她把剩下的汤一口灌掉,又去刮锅底。
后面关于那怎么办家里岂不是活不下去了要不把姑娘卖掉换聘礼钱之类的话题又重复了一遍,于晴反正听不懂,毫不受影响的美美的把一大碗粥全喝了,然后跟着停不下来的参妈扎茅草。本来房子也小得很,夜晚来临之前,她们已经把新的茅草密密地铺在了屋顶上。
晚上又是稀粥,但这只是件无关紧要的琐事。因为当天晚上,他们一家5口人都要睡在这个不到25平米的小屋子里,其中有一对许久没有见面的夫妻。
以及一个色心很强的男人和一个花骨朵儿般娇嫩的少女。
于晴已经三天没换衣服了,今天她还是不得不继续穿着这套久经磨难的衣服睡觉,比她的衣服更加凄惨的是家里的稻草,它们根本不够分出来做另外“一张床”的,参妈又不许她把小毯子拿出来铺在地上,所以最终五个人睡在一起,参妈隔在中间,妇女都隔在她左边,男同胞睡在她右边。
可能到底小孩子体质不一样,于晴夜里的睡眠质量还是特别好,犹如昏迷,第二天醒来后,她发现参妈虎着脸忙碌,小男孩在家里转悠,老太太和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于晴心里怪怪的,总觉得中间有什么事儿。然而此时狐疑这些也没用,焦虑瞎猜除了让自己情绪糟糕外改变不了任何客观现实,于晴没有多想,颇为麻利地跟着参妈忙里忙外。
虽然对古代事物并不熟悉,但她毕竟是活了几辈子的人了,许多规律实际上是通用的,这造成了一个表相:于晴很能干,人小力不弱,甚至不需要和参妈的婆婆与丈夫这种混日子的人做比较,她也显而易见的能顶一个劳力。参妈向来话少,并不会说什么“还当你这阁楼小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没想到竟如此能干”之类的场面话,但从她的表情动作,时而对于晴身影发愣的眼神中分明的表现出了这样的意思。不过几天下来,家里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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