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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眼角赤纹！

她屈服在地上，血莲之体？！

可惜霓炎没打算放过他，藤蔓将她缠绕，收紧，鲜血从她身上留下，姣好的身段被鲜血染红，拉到自己面前，女子挣脱眼睛上的布条：“哈哈哈……留下来吧……永远这样抱着我……”

金色的竖瞳发出光芒，漫过了霓炎……

“怎么可能？！”女子惊叫一声。

霓炎吹了吹口哨：“哟……长得还可以……就是眼睛要漏出来才好看呀！”

女子瞪大双眼，黑色花纹漫延全身，眼白犹如被墨水污染一般，霓炎有些奇怪，怎么可能，自己小时候见过，那是蛊毒！利用怨恨炼制而成的蛊毒，难道这个洞窟是……她是这里炼制出来的蛊毒？！

蝎尾从她的后背伸了出来，她笑着：“你们都该死！凌云宗的人都该死！凌月那个畜生，不管我们妖修死活，我们被抓进来自相残杀……我杀了我自己的哥哥……最后终于！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霓炎收紧了藤蔓：“凌月？畜生？说得真不错啊？”

女子面目狰狞：“如果不是他不管我们死活，只救了修士，我们被留了下来，为了生存只能不断吞噬……”

“哈哈哈！留了下来？为了生存吞噬别人，这是你们的选择……他又不是神，能救所有人？”

“难道就该放任我们去死吗？！”

霓炎冷冷笑着，舔舐她的脖子：“如果放任你们去死就不会加了这一项了，开放幻境让人进来，呵呵，人家大门都开了，你们都出不去……”

张口咬了进去，正好自己肚子饿了，这血味道不错，不亏是多个妖修的修为：“味道还不错，而且……其实你不是自愿杀戮的吧？”

女子瞪大眼睛：“什，么？”

霓炎笑了笑：“是谁甘愿为你杀戮，最后甘愿死在你手上，让你吞噬？”

女子身上的黑纹慢慢消去，她的泪落了下来，得到肯定的霓炎走近了她：“之前的鳞片，你其实没想要我的命，只是想让我失明，让我看不到你，让我不害怕你……”

霓炎摸了摸她的蛇尾，上面有明显的抓痕：“其实你是人类，只是被妖修救了，不熟练的移动……呵……”

女子低下头，无数条蛇一样的长发抬起，她哭着：“是……你说的……都对……我就是进来的修士之一……掉落在这里……那个最后存活下来的妖修……用内丹救了我……告诉我这一切……他说他不怨凌月……可是内丹的怨气始终控制我，我的人格开始分裂……我又再次杀了许多……人……我……我……”

霓炎温柔笑了，抬起她的脸，这么多年得孤单，变成怪物的痛苦，苟且的存活，每天杀戮后所在角落哭泣……自己竟然跟她有些相像：“真是可怜啊……”

藤蔓松开了女子，女子坐在地上：“求你……杀了我吧……”

霓炎摇了摇头，要在以前自己真的会这么做，可是……师父以前的事自己都想知道，这样炼制出来的千年蛊毒，万毒之体……杀了也可惜啊……

“看见你的眼睛我没有变成石头，你没有杀我，我为什么杀你？”

女子有些惊讶，霓炎笑了：“我帮你消除了怨气，你难道不打算回报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