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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深感其温婉可人、清雅高洁,顿生爱慕之情,回府之后,便即兴作了这首《鹧鸪天》。然而,须知宫女即便未被皇上宠幸,也是皇上的女人,他身为臣子,竟斗胆写下这样的词句,实乃大不敬之罪。
此刻,宋祁听闻侍婢弹唱此曲,想必皇上已然知悉此事,直吓得汗湿额角,惶恐无地。
然而仁宗脸上却并无怒意,看着宋祁的眼光还颇有几分欣赏,他举起御盏,示意宋祁与其共饮,含笑道:“好一句‘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几万重’!宋爱卿,蓬山不远,蓬山不远啊!”
宋祁怔怔望着仁宗,心中既惊且喜,又惶恐至极,连忙以袖遮面,将满杯御酒灌入了喉咙。
次日清晨,展昭如愿去了相国寺暂住,包拯也如愿从公孙策那里得到了锦囊妙计——请相国寺方丈相助。于是包拯即刻修书一封给方丈大师,说明情由,望其对展昭多加劝导,切不可让他看破红尘。
然而方丈大师看罢书信却不以为意,双目微合,轻叹一句:“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便双手合十,继续默念起经文来。
愿望与现实往往相去甚远,展昭一心想求个清静,可自从踏入相国寺,便没得过一天安宁:第一日,春妮来访;第二日,包拯与公孙策前来看望;第三日,梅娘到寺院“进香”。若非每日还能在晨钟暮鼓声中沐浴佛光,展昭丝毫也感觉不到身在“方外”与“红尘”究竟有何两样。
到了第四日,当展昭以为终可得些清静时,又有小沙弥来报,说有两位不肯通名报姓的故人来访。
展昭无奈,只好合上手中曲谱,放在师父留给他的古琴“太古遗音”旁边,请那二人前来相见。
不多时,小沙弥带二人走了过来。展昭放眼望去,只见二人都是二十多岁年纪,一个身形单薄,一个体态壮健,虽然都是平民男子的装扮,可前者走路的样子看似大而化之,骨子里却颇有些忸怩之态。
展昭星目含笑,迎上几步,拱手道:“果然是故人,好久不见!”
那单薄之人见到展昭旭日般的容光,眼神一痴,随即将脖子一扬,摆出一副傲气的样子,娇声道:“怎么,见本宫穿着百姓的衣裳,就把君臣之礼都免了?”
展昭笑道:“安乐公主之所以微服前来,不就是想免去这些繁文缛节吗?”原来,他面前之人乃是安乐公主赵玲珑,另一人则是公主府副总管小七。
玲珑被他猜中了心思,心下十分欢喜,嘴上却不肯承认,故意板起脸道:“罢了,罢了!我今天有急事找你,没空跟你啰嗦这些。”看到石桌上横着的古琴,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抖衣摆,脚踩石凳,扬手在腿上“啪”地一拍,指着展昭道:“唉!都火烧眉毛了,你居然有心情在这儿弹琴!难道你真想出家,不问世事了?”
展昭欣赏着她“高雅”的动作,想起一年前初识她的样子,不禁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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