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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言下之意分明是裕太妃敛财是为了给他结党营私之用,做皇上的最忌皇亲国戚结党营私,皇叔胤禩便是因此失了祖父的欢心。
弘昼猛地抬起头看向傅恒,“傅恒你什么意思!你如此离间我与皇兄,真是其心可诛!”
裕太妃正扶着太后进来,听着傅恒一席话忙松了手随弘昼一道跪下,“皇上,此事都是我一人做的,与弘昼万万没有半分关系!”
她心中有些暗恨,这救济之事是个肥差,为任官员免不了从中抽成一把,层层剥下去救灾银所剩无几,这早已成了惯例。
此事牵涉数百人,虽她是为首之人,但便是上报皇上,只要太后从中周旋,最多不过是禁足罚奉银。
傅恒却是将此事与结党营私联系起来,分明是想借此事给她母子二人重重一击。
弘历皮笑肉不笑地坐在殿椅上,“布施的粥如清水,馒头里夹着糠粒,所布施的粮食不足朕拨得三分,得到救济的灾民更是少之又少。裕太妃如此敛财难道是为了弘昼筹划什么?”
裕太妃脸色一变,忙俯首贴地道:“皇上,我一心想着承德的宅子年久失修,一时被财迷了心才会贪了那银子,弘昼完全是蒙在鼓中的啊!弘昼从小与皇上一道长大,虽顽劣了些,但万事都尊从皇上。更何况弘昼先前大病一场病势沉重,这段时间一直在府中养病,对此事一无所知,还请皇上看在兄弟之情饶过弘昼!”
弘历冷哼一声道:“裕太妃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先将裕太妃压进宗人府……”
太后突然出声,“皇帝不可!”
弘历微蹙眉间转向太后,“太后何意?”
太后瞥了眼地上的裕太妃,摇了摇头。
弘历抿住唇角思索了会儿,抚了下额间沉沉叹了口气,“裕太妃禁足寿康宫无诏不可出宫,弘昼先行羁押在府。”
屏退了众人后,弘历方开口问道:“裕太妃面上一副菩萨心肠一心向佛,便是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谁曾想竟会贪这救济银!太后为何不让朕惩治裕太妃?”
太后将怀中的折子递给弘历,“此事牵扯甚多,若是将裕太妃严厉查办,这些宗室子弟便也要一道查办。一道查办便会惹宗室之怒,不一道查办恐会落人口舌。”
弘历翻阅着折子,面色渐严,“真是太不像话!皇后在后宫例行节俭省下的银子,将其捐入救济银中一道布施,这银子却是落入他人口袋中,真是及其可恨。这般严重之事难道朕只能小惩大诫?”
“皇帝,此事只能小惩大诫。”太后点了点头,“此事既已木已成舟,便是你严厉惩罚也无济于事。你父皇便是因为失去宗室的支持,很多法令都无法得到有效开展。可不能因此事凉了宗室的心!”
弘历沉着脸思忖,良久方开口道:“好,便是听皇额娘的。但朕也不能轻饶了他们,定要将那吞了的银子数倍还来。”
***
长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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