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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让寇玉屏又羞又怒,在她们的眼里,自己的身体就是取悦爷们儿的玩意,婆子如此尽心对她,也不过是怕男人嫌弃她的身体,不肯上她的床,入她的肉。
婆子打开托盘里的锦盒,拿出一粒药丸,掰开肉穴塞进她的花径里,指头把药丸推到花径的最深处,异物的入侵让寇玉屏不自觉地缩紧了花径。
“哎哟,娘子现在别夹啊,让老奴的手指出来,一会儿爷们来了您再用力。”婆子笑着打趣她,又对着从里面拔出来的手指笑道:“娘子的身子水做的一样,现在就开始流了。”
寇玉屏已经被自己身体的反应恼得眼泪都下来了,裴青对于床上之事并不贪恋,两人也是非常和谐,家里出事以后,至今小半年的时候她再也没有行过男女之事,现在怎么就突然有了这下流的反应。
婆子在铜盆里洗了手,打开另外一个锦盒,挖出里面的脂膏,细细涂抹在她身上,婆子年纪虽大,手掌肌肤却十分细腻,摸上她肌肤时,力道适中,只是在涂抹乳尖时,寇玉屏觉得身下又有水流涌出,花径里还有隐隐的发痒,生怕婆子再说出什么臊人的话,她浑身紧绷,默念《女戒》。
婆子暗中观察她的动作,心下好笑,花径越是夹得紧,药丸融化得越快,这水是止不住了。婆子动作轻柔熟练,脂膏很快涂完了,做完这些,婆子收拾好托盘退到了院子里。
定居宁安城
寇玉屏躺在床上,浑身发冷,拉过龙凤被盖住身体,她出自书香门第,虽然没有饱读诗书,却也被教导得谨守妇德,嫁的也是个文人,床笫上一向规规矩矩谨守礼数,现在为了女儿的性命,沦落到娼妓不如的地步,寇玉屏躲在被子里,边哭边发抖。
院门开门的声音响起,婆子对着来人行了一礼:“参将大人。”
“嗯。”男人声音低沉,脚步声音极响,婆子把人领到了正房,这是一个身形高大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听婆子喊他参将,想来是一介武夫。
男人在净房里稍作梳洗,光着身子回到寝室,掀开被子就把身子覆了上来,婆子站在寝室门口并不离开,就这么盯着两人行事。
男人身上虽然有皂角的气味,却掩盖不住从皮肤里散发出来的烟酒气息,并且动作十分粗鲁,手上有着厚厚的茧子,摸她的时候刮得皮肉生疼。
男人抹了她下身一把:“啧啧,水可真多。”随即硕大的男根挤进了她身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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