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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酒,竟不知弄了这一身的小毛小病,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我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和那缓缓滴入血脉的点滴,不禁暗潮:想当年,身强力壮的女混混方小白,现在竟体弱多病,弱成了一朵花。
在病房躺着时,隔三岔五总有同学、同事来看我。
只是,没等到我最想看到的人。
几天前,我昏迷后,醒来时除了周围一片的白,和一股淡淡药水味,旁边坐着的人撑着头在闭目小睡,他脸色也是疲惫的白,还有那清眉淡拧,让人心疼。
我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真实的存在,不是做梦。
他缓缓睁眼,抬眸时正遇我在看他。
我随即避开他的眼神,然后找了话来说,以缓解尴尬,“呃……我要喝水。”
于是他倒了杯水递给我。
医生和护士过来查看了一番之后,室内恢复了寂静。
我喝着水,他沉默不语。
然后,我手机响了,那头夏木劈头盖脸斥了一句:“你电话怎么一直不接,发生什么事了?”
我同她说我在医院,她说她马上来,我立即阻止了:“别来!我……不方便!明天吧!”
夏木默了一瞬,冷哼一笑,“那好,我明天来。”
我暗自赞叹,真是个聪明的夏木!
挂了电话,终于等到那人说了第一句话:“手机怎么不换了?太旧了,而且,这样的老款,过时了。”
“可是,这是你送我的唯一可以随身带着的东西。”我低声说着,声音几乎小到只自己勉强能听得见。
“意思是除非我送,你才会换?”他静静说。
他随口一说,我以为他这是又要给我买手机,也忘了这分明是个是非问句。
“好。”便答非所问地一口爽快应了,他送,那我当然得换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的道理而已。
他似暗自深深吸了口气,无力地往后靠了靠,没有看我,好像目光落在窗户的某个地方。
窗外阳光静好,淡淡金光洒在湿漉漉的树叶上,泛出晶滢光泽。
“你背后的手术伤口是怎么回事?”他突然问。
我不想再隐瞒,但是也不想说得太复杂,以免扰乱了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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