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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笑笑摇了摇头,抄了根羊肉串来吃。
刚吃一口,晓惠又呜地哭了,越哭越凶,“我舍不得你们嘛!”
我干干停了吃喝,左右一看,果真很多人开始往我们这桌看过来。
我用胳膊捣了捣瑜晓惠,低声说:“别哭了,别人还以为我们欺负你呢!都看戏呢!”
瑜晓惠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梨花带雨似的。
然后我和夏木几乎同一时间:
夏木:“再哭我揍你啊!”
我:“再哭我可揍你了啊!”
瑜晓惠骤然停止了哭泣,一脸泪光地憋着小嘴干抽搐着。
夏木抄了根羊肉串敲了瑜晓惠,“没出息!”
我捏了捏瑜晓惠那哭得粉嘟嘟的可爱小脸:“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
于是,我们三个人的毕业散伙饭,在瑜晓惠同时被我和夏木两人的欺负之下,闹着结束。
那天我们三个醉熏熏的人,相处扶着勾肩搭背地往学校走,高声哼唱着那曲“朋友”,不在乎路人的审视眼光,不在乎明天的未知曲折。
经过那面校园的围墙时,我看了看,脑子一热地往后退了几步,利索攀了上去。
夏木和晓惠互相对视一笑,将手递给我,也相继攀了上来。
我们三人坐在围墙上从外往里看校园的曲折小路,看落在宿舍楼上方的清朗明月。
回想我们曾一起欢笑、一起忧郁......
那晚凌晨的宿舍,在夏木拉着悠扬的小提琴乐曲下,我和晓惠才昏沉沉地睡去......
毕业后,我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学校的大门,对这环境有着些许不舍,不过更多的是对外面世界的惶恐不安,我,什么都不会。
叶孝卫打电话说要来接我,然后帮我一起找住处,我果断拒绝了,理由是不想耽误他学习。
几乎跑遍大街小巷的青年旅馆,才找到了一处可以能暂时安顿下来的格子间,尽管那处低矮陈旧、隔音极差,总能听见隔壁邻居一对男女在那责怨争吵,或者是夜深时传来诡异的床铺吱呀声尤其刺耳,然后到了早上,便又是在那男女的吵骂声中醒来。
我躺在床上,抬头仰望陈旧斑驳的天花板,在那争吵声中暗叹:白日就吵,晚上就好,这对面住着的仿佛是两对夫妻。
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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