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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挂了电话后,朝我看了眼,冷淡说:“坤哥不愿意见你,他让我带句话。”
我站那等他说完。
金毛最后别扭地说了句:“他说:对不起。”
我微微一怔,心中五味杂陈,他若不说这声对不起,于我还好些,这样我便可以理直气壮地当作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滋生心头,他瞒了我关于他生意上的事,我没有爱过他却一时兴起地获了他的真心然后遗弃,本应是互不相欠了才对。
我乘公交车回校的路上,看着这座城市的人来人往。
有人开着跑车呼啸而过,卖花的阿姨几乎一个踉跄往旁边退开;
路边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大叔拉着二胡,乐声悠扬,面前却鲜少有人驻足倾听;
拎着公文包的白领们步履匆匆,地上一只可乐罐无视地踢到一处又一处,收破烂的老人佝着腰追了数米才捡到手里。
家家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这是个浮躁的都市,我漠然看着窗外,影影幢幢往后褪去的高楼、树木、人群,心也跟着浮躁起来,尤其一想到利坤的事,便觉异常烦闷,只得闭上眼靠在一角,以图片刻的宁静安逸,月华下的清辉淡影悄然覆上心间,似在人群中朝我静静的温温一笑,他在的那处便是宁静的避风港。
我睁开眼,起身在下一站下了车,然后换坐另一辆,去了文清大学。
我站在他学校广场上,发了条信息给他,等了许久没有回应。
遇上一个戴眼镜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同学,我便心存侥幸地问了句:“这位同学,你可认识你们学校大三国际法学系的叶孝卫?”
那同学一笑:“我们学校的校草,谁能不认识?”然后稍将我一打量,问:“你找他?”
我礼貌地一笑:“是啊,他是我高中同学,我来找他叙叙旧,只是不知道他大概在哪个位置?”
那同学指了指,“往前走200米,然后右拐200米,左边第一栋就是他宿舍了,你在那等他吧。”
我道了谢,正要走,那同学颇为热心地说:“你有他联系方式吗?如果没有的话,你在那等不到就去图书馆门口等等看。”
“哦,谢谢,谢谢。”我挺感动地连连道谢,心中感叹这名牌大学的人果真比我们学校那些莺莺燕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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