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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昏脑胀得连起床都困难,想着应是自己睡眠不足,于是喝了点水,干脆倒床上继续睡了一整天。
一直到傍晚,夏木回宿舍见我仍躺在那,她叫我起来吃点东西,我全身乏力,只在被窝闷声应了一声,她才觉得情况不对,过来一摸我脑袋说:“你发烧了。”
后来几天,我连续病着,几乎没怎么下床,连吃了几天感冒药,仍不见退烧,夏木和晓惠觉得不能这么拖着,喊了校医,于是我吊了两天点滴。
平生第一次病得严重,第一次在极度恐惧之下,看着自己身上插了针管,不,应该算第二次,第一次是被瑜晓惠那家伙害的纹了身,到现在那字母Y还赫然在我后肩上,每每想起,啼笑皆非。
然后我便看着那药水一滴滴进了血脉,欲哭无泪……
晓惠和夏木这两家伙,竟还有心思站我旁边一边观赏我的痛苦表情,一边取笑我在插针管时大喊的那一声“妈妈!”……
这天身体好了些,我才出了宿舍,坐在那小木桥上,垂着双腿悠悠地看水下游来游去的鱼儿。
水里忽而倒出一道白色的颀长身影,我回头看去,叶孝卫轻轻松了口气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清俊无波的眼眸朝我脸上打量了下,说:“病好些了没?”
我愣愣看他,“你……你怎么知道?”想来我问了句废话,他自然有法子知道,从夏木那,从晓惠那,我请了这么多天病假,说不定是从班长,从辅导员那……
他抬起一只手扶着我后颈脖,轻柔捏了捏,关切地说:“小白,对不起,我才知道你生病了,怎么没打电话告诉我?”
虽然不过数天没见,他这举动,还有温润的话语,我随着他动作将头低着,抬眼愣愣看他,他唇角若有似无带着笑,似是久别重逢,却仍觉得特别亲切。
我鼻头微微一酸,忍了忍,恢复镇定。
“你又不是医生,干嘛告诉你。”想起他那日掉头而去,心中隐隐不快,我转过头看前面,没滋没味地回了句。
他愣了下,低声说:“你不告诉我,你就得一个人生病,多可怜。”
我嘟喃了句:“反正不要你可怜。”
他噗一笑,继而笑出声来,边笑边说:“喂,方小白,你这样,真的很像个小女孩,难得一见。”
他这样明朗的笑,脸上像浮了晨光温煦,于我也是难得的风景,我欣赏地看了半响,才说:“我本来就是女孩啊,有什么好奇怪!”忽而一个激灵响彻心底,我心中一震,瞪眼问他:“你该不会觉得我像男孩才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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