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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贵人抬起细嫩白皙的手腕理理耳边的碎发,轻笑道:“瑞贵人怎么跟吃了炮仗一样,这么冲,连人家笑不笑都要管。”
瑞贵人哼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笑我。”
瑞贵人一向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脾气火爆,想什么说什么,整个就是一虎娘们,那些弯弯绕绕在她这根本不起作用。
秀贵人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还要保持自己清高文雅的人设呢,便淡淡笑道:“瑞贵人想多了,我们能笑你什么呢?”
瑞贵人鼻子里哼一声,“笑什么,不就是笑我被皇上送回来的事,哼,我看看你们往后有多得宠,别在这五十步笑百步,你们倒是想被送回来,还还没那个机会呢!”
这话一出,边上几位常在的脸色都扭曲了,她们可都还没侍过寝呢,甚至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
秀贵人嫌恶地看过去,咋滴,你还骄傲啦?
心里更是不住地鄙视瑞贵人,粗鄙!蠢钝!浅薄!
秀贵人面色不屑,嘴角勾起笑意,淡淡道:“墙上芦苇,山间竹笋。”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肚中空。
秀贵人暗暗讥讽瑞贵人,神色高傲。
瑞贵人靠在椅子背上,哼道:“什么破玩意儿,一个字没听懂。”
秀贵人一口老血哽在嗓子眼,横了一眼瑞贵人,没文化是真可怕!
上首的皇后对着豫贵人道:“许多年不见豫贵人了,如今都快认不出来了。”
豫贵人惶恐道:“嫔妾年纪渐长,与十几岁时已经大不一样,哪及皇后娘娘天姿国色,容颜永驻。”
皇后笑道:“本宫也不再年轻了,见到豫贵人倒勾起了往日的回忆了。”
豫贵人恭顺地陪着笑,她比弘历还要大几岁,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这个年纪,孩子,宠爱什么的也都不用想了。
豫贵人是弘历的试婚格格,说起来她算是弘历的第一个女人,若是一直陪在身边,到今天绝不会仅仅是一个小贵人。
豫贵人是染病挪出去的,怎么染上的病,她也不清楚,反正她是栽过一回的人了,一个染病挪出宫去的格格,可想而知她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熬了这么多年,早就死心了,觉得这辈子也就这么熬着吧,什么时候死了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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