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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绝情的掰开他的手,一阵风的便要去了。
提脚上楼,春红楼里靡靡之音痒人心神,人来人往声音嘈杂。江鸣鹤以为自己冷静把那事忘得一干二净。耳朵却清晰的听见那壮汉从房里窜出来,抡圆了臂膀狠狠打了那窑姐一耳光:“□□,我出了钱的事怎么做不得?嫌我臭你以为你自己干净到哪去?”
江鸣鹤的脚步顿下来。
那窑姐被他打的贴在地上,仿佛快没气儿了。壮汉单手将她提起来细细打量番后,冷冷笑道:“不是嫌弃我么?我看你这么爱干净便把你糟蹋透了。”
说罢,他环顾四周,吆喝似得吼了一嗓子:“诸位停一停,咋们来这春红楼不若是寻个乐子么?如今我在这儿当场上了这□□给你们看看如何?”
到这春红楼的男人大多便是存了花钱让女人难堪自己才快活的人,此时听了他的话都看热闹的似得起哄起来。
春红楼的鸨儿在三楼招待贵客还不知楼里情形,龟公们又不敢壮胆拉扯贵客,在一旁急的跺脚也没见到哪个上去扯开他。
窑姐躺在地上红肿着一张脸,盯着壮汉一抓将她衣服撕破,楼里掌声如雷,人群聚成一个团儿,或戏谑或鄙视的看着她。
她瑟瑟的躲着他们,紧紧抱住自己,却被无数双手扯开。惶恐的眼在瞬间瞪大,却没人能帮她。壮汉解开破烂的衣衫,散出浓烈的汗臭气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膛。
壮男弱女,一棕一白,视觉的冲击冲撞起人类心理最龌龊的欲、念。
每个人都在看热闹,窑姐眼泪都没干过,却阻挡不住那双作难的手。
粗壮的胳膊如鹰爪一般捏着她颤抖的胳膊,大掌刚要撕破她摇摇欲坠的衣服,却被一双手给止住了。
“我说,你们还是个爷们儿么?”
江鸣鹤挡在窑姐的面前,语气充满鄙夷。
“一个男人,就靠着欺负女人来寻乐子,你在外边混的有多惨心里变态才这样?”
话一说完,壮汉便黑了脸色。江鸣鹤其实也后悔不迭。
装英雄的不是英雄也是好汉,他这个狗熊来凑什么热闹?
壮汉一巴掌将他胳膊扇的直颤:“你是谁,阻挡我作甚?我买了她一夜,想做啥就做啥,你是哪个能管老子?”
江鸣鹤冷笑一声:“是不关我的事,可你在大堂广众之下袒胸露乳,还想来个更劲爆一点儿的,刺着我眼睛了。所以我管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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