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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石榴慌瑟不安,欲和他接近,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越甚,好像又陷入梦中醒不来似得。
她垂眸,任着他抱着捏自己的头发丝,说道:“我是怕你,因为你以后会杀了我。”
朱今白觉得好笑。
他搂着石榴站在高山之巅,世间万物都匍匐在他的脚下。
他的确不喜欢不能把握在自己手中的东西,但一个女人纵使翻了天还能折腾什么幺蛾子出来?
就算石榴她能预知未来又能如何?还不是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想求一条命罢了。
怀中女子的发香是如此的令人沉溺,他鼻尖触在她微凉的发上只觉得心神荡漾,许久他才笑着摇头说:“我不会杀你。”
石榴闭嘴,不知该说什么。
又听他道:“我杀你作何,我怜惜都来不及呢。只可惜我一向只喜欢听话的女子,石榴你好好同我讲讲,你来这偷听干什么?是你家小叔叔要你来的还是谁?”
他的指尖顺着她漆黑的发慢慢下挪,脖颈上的肌肤细若凝脂,他指腹轻轻按下,石榴只觉得通身起了鸡皮疙瘩。
见他不答话,朱今白继续答道:“不说吗?你也别怕,我不会杀你,可你知道我一般对不听话的女子是怎么惩罚的么?”
他的声音越轻,石榴便越觉得惊悚,明明想闭上耳朵,可他的话却无缝不入。
“你知道我一向怜惜女子,那年不知谁在府里送了个女探子给我玩,我觉得有趣便先饿了她三天,然后让府里蒸了饭给她吃。这糯米饭须得是刚蒸熟又黏韧的,一口一口喂给她,再烫给不能让她吐出来。”
石榴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她拼命的挣扎,可抵不过男人铁铸一样的臂膀:“果不其然,她嗓子到处都烫了些泡,还好治的及时,虽然没死却也哑了。”
他说罢,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那嗓子,如黄鹂一样原叫的十分好听。我管辖之地有个妓/院正差个窑姐,便把她发落了进去。也算她自己倒霉,她家还有个老娘到处来寻她,我便又让她娘做了那妓/院的粗仆。你难以想象,每日她女儿在屋子内被人折腾的要死,只能发出沙哑的求饶声,而她老娘却站在门外任那些喝醉了的客人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他的话说完,石榴已经全身冷汗,膝盖都软了。若不是朱今白兜着她,她早就瘫软了下去。
朱今白好笑的看着石榴,声音贴过去:“怎么?害怕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鬓角,指腹上黏了一层冷汗:“你放心,你又不是她,我必然不会舍得那样对你的。但你得听话,乖乖告诉我,为何在这偷听?恩?”
他咬断的尾音像是一柄锃亮的剑笔直插入石榴的胸腔。石榴耳朵嗡嗡的,从未听过如此可怖的事,愣了会儿,更是拼尽全力捶打他:“变态!疯子!”
朱今白哈哈大笑:“这都受不了了?你不知的变态的事更多着呢。你乖乖的说出是谁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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