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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笑着接过福晋递来的白玉汤碗,抿了一口道:“还别说,方才看侧福晋还真有些江南女子的神韵。”
福晋笑着接话:“侧福晋本就生养在湖北又在扬州待了几年,养的白皙水润,我真是羡慕呢。”
顺着福晋的话,胤禛不觉想了想,年筠淼确实白,不是苍白,像上好的玉石,泛着莹亮的光。
用了晚饭,胤禛回到书房,以往这个时辰他该打坐入定了,但今日他一闭眼面前就出现方才年筠淼与她错身而过时看她的那一眼,闹得他几次走神,就像四年前一样。
他叹了口气,无奈接受自己的反常,好像已经习惯了在面对她的时候自己的不淡然,不再如四年前那般烦恼。
胤禛拨弄着手里的佛珠,随手拣了本书来看,眼睛盯着书上的字,却半天也看不进去。
天越来越黑,他知道自己的神思飘到哪里去了。
胤禛把手中的书反手往炕桌上一扣,叫高无庸,“去把年福晋请来。”?他想见年筠淼还有另外一层原因,方才胤祥来与他说,年初蒙古送来的贡品被太子截留了,这件事又被大阿哥的人知道了,胤祥担心会捅到皇阿玛那里。
私心里来讲,胤禛真的希望大阿哥把私吞贡品这件事告诉皇上,这件事不大,伤不了筋动不了骨,但若是皇上知道了将太子迅捷一般,好歹算是给太子提了个醒,他最近实则是有些过分了。
前几日,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仗着自己的妻子是太子的乳母,肆意敲诈下属,还闹出了人命,太子大晚上地来找胤禛商量办法,胤禛又是赔银子又是赔面子,好歹给压住了。
照这样下去,胤禛担心太子这东宫之位不稳当了。
大阿哥的人天天盯着他,他却丝毫不知收敛,我行我素,出了事,就只管甩给他跟胤祥。替他擦了这些年屁股,胤禛是朕的有些不耐烦了。
年筠淼先前总是说些有的没的,他劝告自己不要信,也不愿再与她多说这些,今日不过是以此为借口,想见见她罢了。
年筠淼已经换了衣裳,只穿着一件燕居的夹衣,正在兴致勃勃地跟淑雯学做荷包,听高无庸传话说四爷叫她往书房去,放下手中的伙计,加了件小褂就跟着高无庸出来了。
日光吞尽,周围的一切陷入黑暗中,年筠淼盯着高无庸手中的灯笼,心里涌上浅浅的喜悦。
她是不是其实一直在等着他来叫她?
这个念头将年筠淼吓了一跳,她赶紧收回神思,不敢深想。
到了书房门口,高无庸轻轻叩门,里头的人应了一句,他便向年筠淼行礼退下。
再次站在胤禛的书房门外,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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