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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积累的怨气怒气,来势汹汹简直如狼似虎,丝毫不肯示弱。
从桌旁又吻回到床上,薛晚沉一直半抱着他,手肘撑着床板另,吻到动情处又空出一只手不停地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到最后两人皆是呼吸急促发丝凌乱,眼尾带红。
段纯宵胸膛起伏,看了一会儿撑着手肘在他上方的薛晚沉,喘息道,“师兄要什么,都只管拿去。”
薛晚沉不明所以,还不等他揣测他这话里的意思,一只手便被对方抓住了。
“师弟?”
可他话音未落,却只见段纯宵他将自己松松垮垮的里衣往旁一扯,露出大半个胸膛,然后一把抓住薛晚沉的手摸了上去。
薛晚沉疑惑,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段纯宵另一只手却又一点一点攀上了自己的脊背。
到了这时还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薛晚沉这几年便是白活了。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极为熟悉,在九华山上之时,也曾有过无数荒唐的时刻,此时此地,这样亲近的姿态又仿佛那时并无多大区别。
来而不往非礼也,薛晚沉若还端着不肯,简直要让他师弟伤透心。
在床事上,薛晚沉绝对称得上温柔,即使在段纯宵如此心急的情况下,他仍然轻哄慢送,细细安抚。
段纯宵眉头紧锁,这样慢的动作虽然不至于弄伤,让他觉得浑身都不痛快,不过片刻便气促流汗,随着身上人的动作露出似痛非痛的神色。
[和谐][和谐][和谐]
一个回合下来,两人皆是说不出话来,段纯宵是浑身无力,薛晚沉却是右臂痛得大汗淋漓,只是他吃多了这些皮肉苦,现在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师弟,你睡了吗?”实在没想到他师弟明明平时冷淡得很,现在在床上也能有如此雄姿,果然人不可貌相。
段纯宵眼睛半阖,一开口声音却沙哑得很,“还没有。”
薛晚沉叹气,最终无奈说了一句,“胡闹!”
——
江雁回在房间里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人,他将那人送的膝套找出来穿上,自己扶着墙走了几回,直到感觉到腿有些疼了才停下。
这里毕竟是应府,守卫森严,那人如果有急事脱不了身不能来也是正常。
只是若是他出了什么事……一想到这里,等待的过程就变得更加焦急了起来。
一直等到四更天,江雁回靠着床昏昏沉沉时,才听见一阵声响,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了窗前。
江雁回心中一喜,摇着轮椅过去了,“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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