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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这是在此等我?”
“纯宵,我有话要对你说。”林其晦眉头紧锁,面色看起来十分凝重。
段纯宵猜想这事可能与师兄有关,于是也敛了神色道,“前辈不妨直说。”
“温贤侄他……应当是中了‘如梦似幻散’。”
“‘如梦似幻散’?”段纯宵拧眉。
林其晦点头继续道,“如梦似幻散分了两段,第一段是服下之时,让人浑浑噩噩如在梦中,第二段则是解开之时……便如温贤侄这样,其余事情全都记得却独缺了这几个月的记忆。”
段纯宵沉思了片刻,忽然记起来,师兄的确是从试剑大会后就开始性情大变的。
“所以林前辈的意思是?”
林其晦摇头,“我所学毕竟有限,或许还有其他可能也说不定。”
*
一夜春宵,红烛帐暖,空气中除了燃着的熏香外还夹杂着一缕qingchao过后的浓浓甜香,侍女们进来侍候的时候头都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抬头乱看。
红豔豔一点烛火,喜服衣袍鞋履全都凌乱地散在地上,完全可以想见昨晚是怎样的情形。
昨晚虽说都是兰如月在出力,但薛晚沉哭了一夜,眼睛肿了嗓子哑了,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侍女们看着,皆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谷主实在,太不节制了些……
待她们将东西放下,兰如月便又挥手让她们出去了。
兰如月自己将衣服穿好,又俯身撑在薛晚沉身边捏了捏他的脸,“你昨晚可真能哭啊。”
进不去,哭。
进去了,哭。
累了不想动,还是哭。
薛晚沉睁着自己红红的眼睛看他,只是抿着唇不说话,一动不动地任他捏圆搓扁。
下次还要日。
兰如月看他这么乖巧地看着自己,心中无限柔软,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了。
天色已经不早,兰如月又像往常一样亲力亲为地替他将衣服给穿好了。
吃完早饭兰如月就说有事要处理,让他自己一个人玩儿。薛晚沉心想,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
或许与兰如月上次受伤有关,薛晚沉有些好奇地想,究竟是谁能有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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