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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连眉梢都生动了几分。
“嗯嗯,师弟喜欢便好,师弟喜欢我就欢喜了。”薛晚沉这些话都说顺口了,张口就出来。
段纯宵一愣,然后又捧着花低头笑了。
薛晚沉看得心里嗷嗷直叫,平常不常笑的人,一笑真是稀罕得很啊,说句肉麻且不要脸的话,他愿意做任何事情来逗师弟一笑啊!
“师弟,你若真喜欢花,下个月寿春有一场折花会,我们可以一起去看。”
人比花娇,师弟真的太好看啦!
作为一个颜控,薛晚沉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拉着师弟的小手,让他天天只对着自己一个人笑。
打了水两人将手洗了,薛晚沉看段纯宵将那千日红也放在窗台上,与那株紫色的并排在一起,心里想的却是:同生共死。
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的确在段纯宵手下能活过一个星期的花,生命力毫无疑问都是相当顽强的。
*
六月末,天气闷热,到了傍晚,平地刮起了一阵大风,乌云从西北方向滚滚而来,一声雷电乍起,电光划过,撕开天幕。
黑云压顶,天色骤暗,瓢泼大雨顷刻间就砸了下来。
薛晚沉拧了拧自己的袖子,浑身都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看着这疾来的暴雨叹了口气,“天都快黑了。”
山腰处,藤蔓纠缠,杂草丛生,还好段纯宵从小在九华山长大对这里非常熟悉,知道这里有个小山洞可以避雨。
今天他和段纯宵一起下山采办一些日用品,傍晚上山的时候,才到山腰这暴雨就劈头盖脸地下了下来。
段纯宵坐在一边,淡淡地“嗯”了一声,身旁有一块平整的岩石上,佩剑和采办来的日用品放在一边。
浑身也是湿透了,脚边滴滴答答一圈水渍。
手边是不知道从哪里拾来的干柴火,此时已经生起火了。
虽然是六月的天,但湿衣服都贴在身上还是非常不舒服的。薛晚沉没多想,凑过去直接就把外袍脱了。
用力一拧,全是水。
段纯宵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温知南身上只着了里衣,湿答答地贴在身上,将他纤瘦修长的身材勾勒得一览无余,只看了一眼,不由地就移开了眼睛。
段纯宵拣了根树枝,低头将火拨得更旺了些。
薛晚沉凑到火堆边,将衣服晾在火上烤。
“师弟,你也把衣服脱下来烤吧,湿衣服穿着多难受啊。”
薛晚沉诚恳地看着建议道。
段纯宵却连看也不看他,只低着头,火光映照着他眼中的光忽明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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