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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没有。”她将匕首收回,俯身撩开裙摆,插进靴子里,“那便先回去吧,我暂且相信你,反正你要是敢往外透露一星半点,你就完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微妙的直觉,徐嘉树不会出卖她。
局内人不知道,局外人或许会明白,这是恃宠而骄。
然而,两日后,叶初晴跪在南华书院祠堂里时,悔青了肠子。
这祠堂平日里没啥人来,供奉的是万世师表孔圣人及其他几位先贤,这祠堂虽小,但供奉的香火不少,叶山长便也把自己的亡妻牌位也摆里面,没事时便来缅怀一番,逢年过节的也会把叶初晴叫来,叫她对着牌位抒发一番感念之情。
因而叶初晴对这儿十分熟悉,对进祠堂的流程也十分熟悉。
一般来说,她会跪在她娘的牌位前,听她爹声泪俱下地哭诉一番,然后由她上香,对着她娘说几句“女儿很好,娘您不要担心”之类的话,然后,不出意外的话,流程便结束了。
但今日显然是个意外。
今日既不是年节,又没出过什么事,她却要跪在祠堂里,而她爹手里还拿着戒尺。
“爹……”
叶山长怀里抱着亡妻的牌位,听见声音抬起头看她一眼,又立马低下头去对着牌位哭诉:“女儿大了不由爹了,夫人啊,你怎么早早就去了?让我一个老头子孤零零在这世上……”
叶初晴轻呼一口气,这叫什么事啊?把她叫来祠堂跪着,却又不说什么事,她还以为她爹终于想明白了要找第二春,所以来祠堂,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商量一下,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爹!”她扬声喊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叶山长终于停下哭嚎,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飘飘的胡须被吹起来,糊到了他嘴巴上,他赶紧抹了一把,将胡子抹得服服帖帖的,这才开口说话:“我听说你要离家出走?”
叶初晴悚然一惊,反应过来忍不住在心底咒骂,徐嘉树居然敢出卖她!
叶山长似是听到了她心底所想,从怀里摸出块张纸拍到她面前:“你也别扯不相干的人,且说,这路引是不是你的?”
物证在此,由不得她抵赖,她不情愿地点了下头:“是。”
“你要去哪儿?”
她努了努嘴:“那上边不是有写吗?”
叶山长气呼呼地甩了下戒尺:“不是跟你说了不能去京城吗?你这是、你这是要气死你爹吗?”
叶初晴抬头瞪大眼睛,眼底满是倔强:“您不让我考秋闱,不让我应试,我都听您的话。为何还不让我去京城?京城到底有什么,让您这么害怕?”
未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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