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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弘听见她一大早即谈论公事无奈叹口气,好像昨晚她陪宿为的是求助于他。他丧气的翻了个身从毯子里露出赤裸的上身,侧身单手托着头,望着她欲离去的背影似笑非笑、死气沉沉地说:“好啦──八点就打,满意了吧!”她怎么就是念念不忘业绩一事,这心思要是都放在他身上该有多好。不知自己是否有荣幸享此艳福?

听见他慵懒的声调,她手握住门把,原将开门出去,却转身对他呵呵笑说,“这么勉强?我们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吗?”

“床上?哈哈哈──”蓦然间他惊愕地坐起身,开怀大笑。薄被顺着胸膛滑至他的腰际。语意暧昧的说:“我们是同一条“床上”的人没错啊!”几个钟头前才做过爱当然了。

他故意曲解,逗她玩,自己也开心。

“齁──谁跟你同一条“床上”,我是说“船上”。”她气得嘟嚷,字正腔圆地重覆一遍。男人怎么满脑子精虫作祟,高举公文包欲丢向他,赶走他旺盛的想象力。

他仍在取笑她,“我比较喜欢跟你睡在同张床上,至于同条船还真是情势所逼,逼不得已的事情。”

她娇声嗲气说,“逼不得已?!逼不得已你也是照做,记得八点准时拨电话给协理,不得耍赖。”做了六的手势挂在耳畔,嘱咐他打电话。

她妩媚的神态实在让他禁不住本色,再怎样都得在她面前充当英雄,兴致高昂的说:“是遵命──”挺起结实的胸膛目光迥然,声音铿锵有力的答允,慎重的举起手放在额前对她行一个慎重的军礼。

他突然来此一举,搞笑的模样让她不由得发笑,跟着不正经答道:“这才乖呀!”

跨出门槛前她向他眨了一下眼抛给一个奖励的媚眼,搞得这个堪称英俊潇洒的老男人顿时心花怒放,心中的小鹿乱撞久久难以平息。

回到家冲了澡换好衣服她匆匆忙忙的出门上班。

回到公司办公室里仍空无一人,她拿出庚敬的合约重新修改。她的敬业精神往往跟公司对她的评价不能成正比。她是个女流之辈,在阳盛阴衰的职场反而显得弱势;再因她的丈夫是个重刑犯,彷如社会不容人人喊打的妖孽。基于这些因素她必须比别人多一份努力和坚忍,才有出头的机会。

到了八点周文弘的办公室仍空空荡荡。怎么还没下楼?不会去睡回笼觉了吧!她仰头看着天花板,好像视线可以直接穿透看见他在房内的一举一动。

她准备要出门,他却还没交待庚敬单价事情处理得如何。她几乎坐不住了,拿起手机拨打他的门号。这一拨她突然想起来,他的手机忘在辨公室里。这人当了厂长胆子愈来愈大了,八点了还不下楼办公,不担心总公司临时察勤。

她往楼上走去。

清晨她出来时反锁了门,站在门板前她敲了两下。“叩──叩──”敲完她对着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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