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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直手臂,把东西给了他,还气鼓鼓的。连体睡衣的帽子挂在头上,两只黄色耳朵垂在额前,她脸上跑出了红晕,鼓着脸不说话。像只生气中的黄色垂耳兔。
他拿下嘴里的烟,慢悠悠吐出个烟圈,问她,“被骂了?”
朱菁避而不答,“我妈可能会追下来,你快回去吧。”要是被妈妈看见风生就麻烦了。
他点点头,却没动,“那你呢?
“要回去吗?”
朱菁抿着嘴,没回答。她不想回去,但也不知道能去哪儿。
她就是这种人,待在家里想逃,可真等出来了,又不知道去哪儿。彻底的愤怒过后就是彻底的失落和迷茫。
风生眯起眼睛看她,片刻后忽然站起身,低头,看着她的脸,拉近距离。
朱菁猝不及防,一抬头撞上他的眼,里面倒映着的是她的眼。她心脏怦怦跳,微微张开了嘴,忘了说话。
风生抬手,大拇指从她嘴唇上用力擦了过去,来回两次,险些碰到她的上排牙齿。
她愣愣地望着他,眼睛睁得愈发大了,神色幼如稚儿。
风生慢慢放下手,看了她一会儿才道:
“冰淇淋吃到嘴上了。”
朱菁的嘴唇还麻着,被他带着茧的指腹重重压过去,磨得生疼。她下意识想摸出镜子来看看,可出来得急,身上哪儿带了镜子。摸了几下没摸到,倒是听到了楼道里隐隐传来的脚步声。
三厘米粗跟鞋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妈妈不放心,果然追出来了。
朱菁惶然回头,手心忽然被人攥住。
“溜了,小朱。”
风生挑着嘴角,含糊着说。
他的烟已经叼回了嘴里。
“?”
朱菁不明所以,下一刻,被他拉着跑起来,头上的卡通帽子落下来,寒风吹得脖颈很凉。
他们赶在妈妈发现之前跑出了小区,汇进人群里,又到了以前曾见过面的地下台球室。
老板是年轻人,经常是从下午营业到半夜,这会儿台球室也还开着,但人不算太多。
他们避到这里,坐下后才发现无事可做。这会儿谁都没心思去打台球。
过了一会儿,风生指着她带出来那个礼品袋问,“这什么?”
简简单单的牛皮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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