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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信口胡诌道,“就是问问你是不是经常来台球室,我在这边住过几年,但没见过你。”
“不常来。”他说。神态跟她之前说“不常打”时如出一辙。
“……哦。”朱菁再找不出词来了,只能这么应一声。
随即男生就越过了她,头也不回道,“球送给你了——小山猪。”他最后几个字咬得很轻,带着笑,有一种少年式的顽皮。
朱菁听得一清二楚,却没反驳,低头看了看手上在扭蛋机里一块钱转出来的红白球,再抬头看人,街道上卷起大风,她不自觉抬手遮住眼睛。手放下来,已看不见风生的人影了。
眨眼之间,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
第二周周六,朱菁带着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雀跃和期待去了补习班,但只扑了个空。此后,她又有好几个星期没见过他。
她每个周末都去补习班和台球室,但都没再遇到他。果然如他所说,是不常来。
除去他的偶尔出现以外,她的生活平凡琐碎,波澜不惊。她善于掩饰,一贯最习惯粉饰太平,这其中包括着她循规蹈矩的校园生活和形单影只的课外活动,也包括母亲的精神失常和父亲的心有所属。
冬日里吃了午饭,朱菁在街上闲逛,迎头就撞上了爸爸和那个形容朴素的女人。
他笑着拍她的手臂,她倚在他的臂弯里,盘着发,不年轻了,但也不露老态,身上居家的气质很温柔。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对恩爱夫妻,哪儿像是一对各有家室的地下情人。
朱菁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了,对面的两人见到她也并不慌乱,反倒是凑上来略显疏离地客气了一番。
除了不笑以外,朱菁从头到尾表现得都算得体,人也喊得礼貌,直到那个女人想给她塞钱的时候。
“这是阿姨的一点心意,你拿着,以后都是一家人……”
朱菁麻木地听着,手纹丝不动缩在外套衣兜里,沉默地推拒。
陈娴的手僵在半空,她也不尴尬,一撩鬓发就把钱收了回去,低声歉意道,“也是,你妈也不会让你身上没钱,是阿姨唐突了。”
呵,跟她爸勾搭上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唐突呢?还不就是演场戏来看。
朱菁的笑爬上嘴角,打眼一瞧,她爸面上虽还乐呵呵的,但已保持了这么个表情许久,不知道是为着心疼那女人还是为着自己打了他的面子。
朱菁见好就收,赶在他开口之前就露齿羞涩一笑道,“怎么会,只是不太好意思收……”
陈娴一听,顺势又把钱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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