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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得更有气势了,“你最好别明知故犯。”
尤里乌斯一点也不喜欢马卡尔老师。
这是我在尤里乌斯一次次地对我发火之后总结出来的。
我刚到尤里乌斯那边学习炼金术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些,我只知道是马卡尔老师为我写了推荐信,我才能获得这个宝贵的学习机会。
尤里乌斯的不近人情让人厌烦,但在知识面前这些都是可以容忍的小事。虽然我明白这个道理,但偶尔还是会觉得难过,我在写给马卡尔老师的信里很多次提到过尤里乌斯的坏性格。
马卡尔老师很少给我回信,大概是他太忙了,在他的信里,他希望我尽可能多包容尤里乌斯的缺点。
我不太明白。
马卡尔老师还说,他曾经浅尝辄止般地了解过禁忌炼成,但是在尤里乌斯母亲重病的生死关头,他没有选择使用炼金术挽救她的生命。
我不同意马卡尔老师的选择,但马卡尔老师这种不愿意用炼金术干涉人类自然状态的理念,我是能够理解的。面对技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念和坚持。
马卡尔老师说,他不后悔他的坚持,但他对尤里乌斯感到愧疚。
我受马卡尔老师照顾颇多,可以说如果没有他,我活不过十岁,他对尤里乌斯的愧疚,我乐意承担。
我尽心竭力地在尤里乌斯面前扮演合格的女仆,接受他严苛的要求和偶尔的无名怒火——虽然他大多数时候冷静自持,有着远超常人的细心、耐心和恒心。
我没有发过一句牢骚。
我唯一一次发怒是因为尤里乌斯偷偷扣下了马卡尔老师给我的信——他扣下了厚厚一摞,亏我还以为老师太忙无暇顾及我。
我和尤里乌斯大打出手,最后是勃朗特叔叔把我们架开的。
我也是在那一天,才知道尤里乌斯是马卡尔老师的亲生儿子。
尤里乌斯和我一样,是随母姓的。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尤里乌斯那么反感马卡尔老师。
“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吗?”我抬起头问。
尤里乌斯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我连忙伸手去拦,抓住了他外套上的腰带。
尤里乌斯这次看向我的时候,脸上有了明显的怒意。
“心理暗示,”我再一次鼓起勇气,“是你给我留下了心理暗示,对吗?”
其实用更准确点的描述来说,那不是心理学意义上的暗示,而是一个固定重复相同脉冲的神经细胞,相同的神经冲动反复产生,效果等同于甚至优于心理暗示。
尤里乌斯嘴角动了动,没有开口。
“你把我从德赫里堡赶走,是有意为之没错吧?”
“我前一天还在练习人体炼成,后一天就被赶走,还被你加上了心理暗示——你确实对清洗令有所预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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