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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指成刀,本想以真气割开皮肉取出银针,男子却犹豫了。
丹眸扫向惊慌的女子,男子思量片刻,俯身,以唇覆上那枚细小针眼。
木清晚活了一世,一直都是大家闺秀,出嫁了也是王府王妃,身份高贵。这般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袒露身躯,还用唇碰触,如此失礼失态,是第一次。
慌张失措,浑身肌肤几乎都泛起细小疙瘩。
然而她身上受了禁制,半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子薄唇贴上自己小臂。
肌肤上先是一点温热,接着有舌触上,濡湿之感令她背脊窜起一阵酸麻。
忽然,一阵尖锐刺痛,木清晚忍不住闷哼一声,却见男子抬头,齐整白齿间,衔了一根银色细针。
此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真的只是替她疗伤而已。
男子吐出银针,找到另外三枚针眼,如法炮制。片刻后,四枚银针皆被取出。
解了木清晚身上禁制,男子却仍旧将人抱在怀里。
他的发梢扫过木清晚唇间,木清晚看着男子下颏,鬼使神差,问了一句:“敢问师弟唤做什么?”
男子俯头,一双狭长丹眸里,幽深不见底。
“你见人就唤师弟么?”
“我是墨夙之妻,苍玄山中除了掌门长老,自然都是师弟师妹。”
木清晚一本正经,男子却轻笑。
“错了,该唤师侄才对。”
语气带着几丝调笑。
虽是调笑,但男子模样清俊倜傥,如兰芝玉松,即便调笑,也带了一股说不清的温润风流,很难叫人不悦。
饶是木清晚这样见惯了奇男子的王府王妃,一时也有些痴迷。
“哦,这样么?我只是觉得唤师弟,亲切些。”
“胡闹,怎可乱了辈份。”
他温润的语调含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纵容,让木清晚愈发心痒。
“既然如此,这位师侄,是否该自报家门了?”
男子俯首,丹眸里倒映着木清晚的痴态。
“娘子,你连为夫名讳都忘了么?”
娘……娘子!
仿佛被劈了一记惊雷,木清晚呆若木鸡,张着菱唇,几乎能吞下一个鸡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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