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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搭着鼻粱,面对面的呼吸,终于还是他先没了耐性,把唇覆上了她的,他的力道很温柔,渐渐的开始迫切。
她的眉眼,她的额角,他当真看不够似的,“砚砚,”他的嗓音模糊又坚定,“我会对你好的,也只对你一个人好。做了我的福晋,旁的不说,今后不必再吃苦了,你想吃什么,想穿什么,回头都打发他们去置办。”
在念瑭面前,他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深处的欲念,他想让她懂得,她在他心里一朝一夕攒下的分量。
念瑭泪眼盈盈的笑道:“王爷不要把我当懒骨头差遣了才好,我想给您穿衣挂领,给您研墨倒茶,还想给您刮胡子。”
他抵着她的额头,舒心的笑,“这些自然都依你,不让旁人插手。”
眼下看来皆大欢喜,可落实起来,绝不是两人情投意合便可轻易摆平的事情。她一时脑热口头上答应的轻便,留给睿亲王的却是无尽的压力。
念瑭回忆起晚膳时太福晋的态度,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番决定终究还是太过草率了。
“做什么皱眉头?”他抚平她眉间的蹙意,“我知道你心里头想什么,不过既然张口答应的事,就不许反悔,明白么?”
还未等念瑭说什么,一阵脚步声从殿外急促的传来,守在殿外的常禄不及阻拦,两人一先一后匆匆跨入了殿内,睿亲王随身的戈什哈高严前脚刚越过门槛瞬间便后悔了,他弓下身回避,双手抵拳道:“王爷请恕卑职无礼。”
身后的何祎也随他行礼。
衍井斋作为书房,是睿亲王办公的场所,高严来往无数次,头一回撞见睿亲王私下里跟女眷亲密,而且还是传闻中让睿亲王牵肠挂肚的一个丫鬟,这番情境实在令人尴尬的头皮发麻。
念瑭的反应像是受惊的鸟雏,扑棱着翅膀从他怀里挣脱出去了,祝兖失笑,安慰的抚了抚她一侧的脸颊,这才移开视线。
高严刚抬起头见状立马又低了下去,听见他问:“来的这般急,是宫里有差遣了?”
官场上行走多年,睿亲王的这份直觉可以说是极其敏锐了,高严呈近一份奏折道:“回王爷,万岁爷的手谕,说是近日山东匪患复发,愈发猖獗,朝廷指派您跟豫亲王东伐剿匪。后日便要出发。”
睿亲王的定力很好,再突然的消息降临,他的神态永远从容自若,接过奏折俯下身在桌案上稍作回复,又递了出去,“明儿一早去给宫里回话罢。”
高严接的有些犹豫,毕竟带兵出征并非小事,睿亲王至少形式上也要跟王府的幕僚商量一下再做决定最好。
“王爷......”终于有睿亲王本人之外的人发声了,一抹裙裾仓皇荡漾起波纹,漫向睿亲王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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